吴柳子福大命大,被救了回来,倒不是岳余能耐多大,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法,真的是吴柳子的命硬。
被满达尔伤了几根肋骨的同时,流了那么多血,竟然还能过来,真可谓是个奇迹。
梦姣也不多耽搁,手中的布巾早已把她的手染成红色,血淋淋的怪吓人。
乙容看着梦姣离去,这才拉开门,左顾右盼的走了出来。
“已经几日没看到太阳,阿容就让我看看吧。”
吴柳子像是乞求的口气,换来乙容赶紧跑回来屋里紧紧抱住他,有些用力,疼的吴柳子脸上呲牙咧嘴也不敢出声。
自从吴柳子醒来,乙容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步都不离开,哪怕是想要去个茅房,乙容都想把他带在身边,整的吴柳子哭笑不得,可也没有办法。
对于乙容来说,吴柳子活着,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她不能没有这个男人,一次次打击也在一次次摧毁着她,一个可怜的女人呐!
吴柳子醒来打听的第一件事,就是戚福还好嘛,得到他人中肯的回答,才算落了心思,他想去看看,奈何他伤了身子,只能躺在床上。
岳余也安抚过吴柳子,让他好生养伤才是,对于伺候戚福,还有其他人来做。
“流民?”
“是呀,伯大哥,还来了好些人,这怎么办?”
伯言一边听着人的汇报,带着人朝盐井外走去,那日戚福想要打听流民之事,伯言也是知道,如今怎么到了盐井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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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井外,一群流民背着光坐在阴凉之处,男女老少杂糅在一起。
他们的肮脏和疲惫无法掩盖,他们没有稍纵即逝的目光,也没有可怜的表情,只有静静地等待着,想要碰碰运气看看盐井这里能否给他们收留。
伯言站在他们的前面,面色严肃,眼神坚定。他让人看着流民,有口食宿却无权自由。
流民就在盐井外待了下来,每日有人送些饭食还有水,伯言做到了不让他们挨饿,他不敢保证这些流民之中是否掺杂着其他不定因素。流民们有了口吃的,当下很满意,他们似乎忘了自由和尊严这种东西。
晚上的眼睛很安静,远处有鸟儿的啼鸣,还有月光的倾泻。
盐井外小孩子有的哭闹,有的安静地睡着,大人们靠在四处,有的口渴要喝水,有的低声闲聊。
伯言也是吩咐防守之人一定要巡查那些流民,纵是这些巡查的从流民之中查探,流民也没有任何怨言,仿佛这里是一座孤岛。
第二天早上,男女老少全部聚在一起,伯言把他们号召聚拢坐下,盐井不可能平白无故养着这些人。
如今盐井人手说多不多,说少也是差很多,总要让他们帮着做些什么才是。
一夜与盐井内能说上话的长谈,祁老伯倒是给了折中的法子,换个意思就是让他们给盐井打工。
能看家护院的就留着巡逻,能洗衣做饭的也能用上,只要能有些能耐就是盐井留人的说口。
伯言站在高些的地方,默不作声,已经有人开始念着盐井需要的人有哪些,他的神情不变,只有内心深处的思绪不停地涌现。
若是换做少爷,少爷也会如此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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