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打扮的徐丽,穿着白衬衫、短裙和黑丝袜走了进来。
头发一丝不乱,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含春双眸,倒也很有风韵。
只是,徐丽一看到云梦迪,就愣在当场,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
“这位是云河集团董事长,云梦迪女士。”我起身介绍。
“你,你好!”
徐丽立刻露怯了,腰不由弯了,犹豫地伸出手。
“丽姐你好!”
云梦迪面带微笑,落落大方地跟徐丽握手,寒暄着让她落座。
徐丽受宠若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偷偷往我这边瞥。
“小岩说,我们长得很像,我一直不信,丽姐,能摘下口罩吗?”云梦迪问道。
“好吧!”
徐丽非常纠结,但还是缓缓将口罩摘了下来。
自从徐丽受伤后,我也第一次见到她的脸,并没有想象中的触目惊心,却显得有些诡异。
徐丽的左脸上,贴着一条拉锁图案的长长贴纸,遮住了伤疤。
这让人觉得,她的脸似乎能够拉开,成为恐怖的断层。
云梦迪打量着徐丽,笑道:“呵呵,小岩没说谎,世界真奇妙,我们的长相相似度,确实非常高。”
“云董抬举了!”徐丽讪讪道。
“小岩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见外,随便些就好。”
云梦迪起身给徐丽倒了一杯果酒,徐丽连忙起身,一再道谢。
云梦迪很擅长人际间的交往,彬彬有礼,谈吐不俗,却又不失真诚。
不到几分钟,云梦迪便卸掉了徐丽的压力,两人很自然地聊了起来。
云梦迪对徐丽的过往很感兴趣,有意无意地打听着。
徐丽追忆着不堪回首的过往,泪光盈盈。
她出生在一个偏远小村里,十岁时父母离世,成了孤儿。
后来被爷爷奶奶抚养,常常一个人孤单地去摘野花,直到夜色朦胧,才回到破败的家。
十八岁时,爷爷奶奶也走了。
徐丽无奈嫁人,在婆家的帮助下,总算读完了大学。
“我苦啊,一直努力追求,却始终找不到幸福!”
徐丽哭了,餐巾纸用了一张又一张,眼睛红肿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