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田岛盗取了夜明珠,把它藏在了贞子身上?”
“不,天皇陛下,贞子身上的夜明珠是假的,在这儿。”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那颗珠子。
“假的?假的不是在你手里吗?她身上怎么又冒出一颗假的?”
“它们是同一颗珠子,是我偷偷将它放进贞子制服的口袋中的,目的只有一个,假戏真做,给厨子看。”
“结果呢?”
天皇老头儿望着土地公。
“那个厨子当时就吓……坏了!”
我白了土地公一眼,一个不敢在权势面前说“屎屎尿尿”的人不是一个腰杆倍儿直的人。
“我们把他拖进厨房的储物室,他说他只是奉命行事,他只知道今晚来皇宫一趟,因为来晚了还受到田岛的责骂,田岛换上他的西服便匆匆忙忙出了厨房,直到大个儿警官开始大肆调查,他才隐隐约约感觉到夜明珠失窃应该与他的老板田岛有关,就在他惴惴不安之时,那个负责安保的女人找到了他,让他什么都不要承认,他还没搞清楚什么意思,就被我们找上了门,但他还是选择了矢口否认。”
土地公停下来,既没有喝水也没看出来其他打算,完全是一个不由分说的暂停,就像这个过渡段,可有可无,但形式上又不可或缺。
“我们和他站在远处,什么也听不到,只看到那个女人站在凌凌发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珠子,我们以为叫贞子的女人在凌凌发强大的攻势下已经束手就擒,而厨子则认为那个女人之所以不让他开口只是为了能更多的将功补过,所以他迫切地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天皇老头儿点点头,咱也猜不出这是对谁的肯定,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宫里的东西就是沁人心脾。
“侦探先生怀疑有人跟踪,于是就设了一个局,按照侦探先生对人性的考量,他是经不住打击的,如果厨子拒不承认,恰恰证明跟踪人的存在,嫌疑人正如所料,只得再设一局,把早就备好的假的夜明珠偷偷放进贞子的口袋,然后设法让贞子从口袋里取出夜明珠,这样就造成了贞子人赃俱获的假象,而彻底击溃了那位完全没搞清状况的厨子,不知道我听的对不对?”
“是这样,天皇陛下!”
“侦探先生有没有想过,如果贞子没有跳出来走到你面前,这出戏可就不好演了。”
“天皇陛下说得在理,有没有跟踪者、贞子这个女人能不能出来,我当时确实不能确定,当贞子拍我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还好,天助天皇陛下不失夜明珠,让嫌疑人现身。”
妈的,我这小马屁拍的,真是啪啪响,毕竟咱也从小受封建主义思想残余的影响,什么《微服私访记》、《铁齿铜牙纪晓岚》看了岂止三遍,和珅那副嘴脸也能学个三分。
“恐怕侦探先生对所谓的跟踪者应该早有察觉吧?”
“天皇陛下圣明,没错,贞子也是一个不得不令人起疑心的人。”
“你是从哪看出来的,你那双眼除了盯着人家的胸就没有看过别的地方。”
土地公揶揄道。
“这就对了,她的胸前刻着“我是帮凶”四个大字,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她妈给的刻的!”
我用手指了指胸前的左右两边。
“我对贞子的疑心正是起源于厨子,接受了天皇陛下的任务,我压力山大,重压之下难免有些大小便失禁,我便去了一趟厕所,在那里我竟阴差阳错的碰到了厨子,还发生了点奇形怪状、难以名状的巧事,当然,这都和本案无关,有关的一点是他临走之前给我点了一颗烟。”
“那颗烟上写着“我是帮凶?””
“没有,写着’你奶奶个腿!”。
我瞧了老头儿一眼,他笑意盈盈地正将一杯茶水往嘴里送,看来他已经习惯了我和土地公的“打情骂俏”。
“我平时都随身带着烟和火,但在安检那儿被人收了,这是规矩也是规定,但厨子竟把烟和火都带进了宫里,怎么解释?疏漏?不,我不觉得这是个概率问题,是时间紧急,厨子一马平川地过了安检,而我们的贞子不可能不认识他。”
“他们现在在哪儿?”
“厨子被看管起来了,贞子现在对目前的状况还一无所知,我俩故事的小黄花是她只知道我用一颗假珠子和她开了个玩笑,然后我告诉她事情毫无进展,贞子姑娘心满意足、秋波荡漾的离开了,临走前她说他对我有信心,顺便扫了一眼我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