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介绍这个机会让她来面试,至于能不能得到这个机会,那就看缘分吧。”
亦柔站在身后为我吹干湿法,她理解我的纠结,并没有给出是或否的回答。
我反手勾住她的脖子,望着镜中的她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看缘分了,不是一直看实力的吗?”
整理好我蹭着浴袍溜进她胸口的头发,她将我翻身搂住:“大概是遇见你之后吧,我都开始信玄学。”
“啊?说说具体表现?”我有些好奇。
她支支吾吾道:“乔伊介绍了个大师,说测得特别灵…”
“你去测创业能不能成功了?”我问。
“我去测我们的未来。”
“怎么说怎么说?”我有些兴奋。
“大师说我们会有一个孩子。”亦柔看着我,突然认真起来:“你想要孩子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我瞪大双眼。
“洧荍、语琪,你对她们都很好,我以为你会想要一个孩子。”
看来有必要正式解释一下,我掰正她的脸,认真道:“我喜欢的是别人家不吵不闹、健康强壮有活力的小姑娘,不是喜欢自己生孩子。我非常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不会生孩子的。”
“那你呢,你想要孩子吗?”我反问。
她郑重而冷漠地摇头:“不想。”
空荡的浴室中,我们同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我勾着亦柔的浴袍带,将她慢慢带到漂浮着玫瑰花瓣的白浴缸前。
向她发出邀请:“让我们不以生孩子为目的,享受最纯粹的快乐吧,姐姐。”
咬一口,标记她
几十层高楼之上,巨大的落地窗前,仰头是无尽长夜,俯身是满地霓虹。
在北京这样的城市里,来往的人皆是浮萍。
我总想抓住点儿什么。
下坠之前,我缠上了亦柔,与她肌肤相亲,严丝合缝。
从此便有了支点。
绷紧的脚背卸了力,懒懒搭在浴缸边缘,玫瑰花瓣贴在脚趾甲上,染成旖旎的颜色。
我被亦柔捞起,借着浮力将她抱紧,望向不远处玻璃门上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好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喜欢将情欲绷成细丝忽然拉断,喜欢下坠的时候不再恐惧,知道会有人将我托起…
玻璃门上满是泡沫干涸后的痕迹,那样独特、生动,可被麻布一擦,就再也难寻踪影。
温水渐凉,我和亦柔转战到柔软的床上。
我们像在母亲子宫那样蜷缩着,像初生的小兽那样彼此舔舐着、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