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对外事的事情并没有更多的了解,没想到一个家族都是廊峡山的外事,不过既然确定了萧德境的身份,他便摸出了那张萧德威开具的纸条,递给萧德境道:“这是你哥哥开出的条子,不知道我怎样才能得到这些钱?”
萧德境随意的瞟了一眼那张纸条,便不在意地说道:“这要看王先生自己怎么打算的,你是打算把这些钱直接用作普通的开销来使用?还是作为原始资本来运作,以挣取更多的钱财。”
“如果能挣钱的话,当然用来挣钱了,可是我对这方面的事情又不太懂,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办法帮我想点甚么项目?”
萧德境歉意的笑着说道:“虽然小人倒是有一些稳赚的项目,可以帮到大人的忙,可是在下毕竟身为廊峡山的外事,实在不便再帮着大人出力了,如果大人真有那种意愿的话,不妨也找一个值得托付的外事,帮你全权打理这些钱就是了。”
王治苦着脸想了想,他脑子里很快浮现出了杨新那小子,可是也只是想了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虽然不善于识人,可是杨新是个甚么货色,大概还是知道的,就那几百万丢给他,王治都是抱着打水漂的觉悟的,这可是八亿多,还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玩笑可不是那么开的。
于是他大倒苦水的道:“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倒是想找一个有能力的外事,可是我认得的人就那么几个,不知道你能帮我找一个吗?”
萧德境严肃的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在下只能帮大人留心一下,虽然我萧家倒是有一些德才兼备的弟子,却不适合做大人的外事,其实修真家族和门派的外事,并不需要太多的本事,只要能身为外事,自然会融入我们外事的圈子里,有甚么事情,大家相互提携,除非门派之间有甚么仇怨的,才会彼此拆台,所以,只要不是太愚蠢的外事,不去涉及确实太亏损的行业,盈利是很简单的事情。”
王治没想到,处在修真最边缘的一群外事,也有自己的圈子,不过这也不太奇怪,因为他们的身份和利益都那么的相似,他好奇的问道:“你们的圈子里,应该都是些富翁吧。”
萧德境笑的很内敛,看着就让人觉得他很自信,却又不给人太过于自负的感觉,反正看着就觉得他的高傲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味道:“差不多吧,外事都是为各大修真服务的,有修真们在后面支撑,多少会得到一些方便,而且许多外事都以家族的形势一直传承着,久远的甚至都有几百年的,如我们萧家,家谱中第一代跟随廊峡山的家仆都就始于南宋,到明朝中期又有族人转为外事,这一路发展下来,甚么风风雨雨都经历了,正是背后有着廊峡山,我们才能一直传承,一直发展。”
王治忍不住张了张嘴,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外事家族,居然也有着这么久远的传承,他想起来廊峡山那间堆满好东西的地下室,就是那么大一个宝库,人家却像是堆放普通的粮食一样,放在普通的地下室里,都有点怀疑那里是不是和图书馆一样,连个锁都没有。
不过想通了也就不怎么奇怪了,有廊峡山作为后路,如果世道乱了,带着财富进山躲避就是了,等世事太平了,有那么多财富垫底,不成为富翁都没天理了。
王治是真的有些羡慕这些外事的美好日子了,他们好像真的没有甚么值得担心的,有那么多用不完的钱,又那么安全,而且生下来就注定了成为凡人世界中最高端的财富拥有者。
想想自己以前的生活,为了挣点钱修房子,讨老婆,起早贪黑的都没个尽头和希望,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不再去想这些天生便不公平的事情,转而问自己的正事道:“那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找到一个好点的外事。”
萧德境想了一下道:“要不这样,过两天在下组织一个外事的酒会,到时候把城里的外事都邀请过来,王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时候也来一趟,我们这些外事虽然没有甚么修真的大本事,不过手里还是有不少懂经营的弟子的,外事一事对大人来说可能不怎么重要,可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改变命运,甚至家族兴亡的转折,给在下一些时间,相信能把事情办好的。”
王治有点感激萧德境的帮助了,他也恭谨的点着头道:“那就谢谢你了,如果有消息就给我一个电话。”他说着左右看了看,想找张纸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萧德境无所谓的摇摇手道:“王大人客气了,既然外事的事情已经商量好了,那么我们还是继续这八个亿的事情,大人已经想好怎么处置这些钱了吗?”
“当然是用来赚钱了!不过我还是要取一些出来,身上的钱都不太够用了,不过也不用太多,估计有个一百万都够花了。”
萧德境立刻想到了一个稳妥的办法道:“这好办,那在下就为大人做主了,这八个亿作为你个人资产,存入你在我们支行的固定账户中,以后只要有你个人的有效许可,随时可以转出,另外我再帮你办一张定额的信用卡,卡的限额就是一百万,这些钱直接从你的固定账户汇入,只要是在一百万的交易额之内,就不需要大人的有效许可了。”
“有效许可?甚么意思?”
“这是确保这些开支,的确是大人你知情的情况下开支出去的,到时候我们会派人来找你签正式的书面支付信息,虽然麻烦一点,却能防止在钱款流动的时候,大人能够知情。当然,如果大人觉得麻烦的话,也可以取消这一条,毕竟这点钱对修真大人们来说,实在不值得劳心。”
王治嘴角抽搐了两下,八个亿,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大得无边的天文数字了,在萧德境的嘴里,却还是不值得劳心的小意思,他无力的说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