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哥,小主子,我,我还有事,就先去前面了,您还是穿上女装与贵哥扮成夫,夫妻。”刘勤红着脸,将杯子放回桌上,说完,跑了,像是身后有鬼追似的。
这下,让小贵更加不好意思,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贵叔,这。。。”云淮本来笑得很开心,被刘勤这话,说得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小主子,听他的,大丈夫,能屈能伸,穿个女装有啥别扭的,主子以前为了让你太祖母开心,学唱戏,天天穿女装,你怕啥?来,穿上。”小贵过了过来,要为云淮换上。
“不,不不……贵叔,您还是给我个人皮面具吧,我还是戴着好。这扮女子,我扮不来。”云淮真的很难接受自己穿女装。
“也行,若有人在,你装哑巴,咱俩就假个父子,如何?”小贵说着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包裹,打开,里面有好几个面皮。
“好吧”云淮同意,只要不让他变女的就行,本来他便尊小贵为长辈,假父子,也没什么。
小贵从包里,选了一个比较丑的,给云淮戴上。
自己弄了一个,连头发也变成灰白色的,弯着腰,一下子将自己变成一个老翁。
当晚,知府衙门里,灯火通明,人头涌动。
“大人,今天一天,兄弟们明的,暗的人员全出动,将全城翻了个遍,连私人府邸的马厩都查过了,并无图上的白马。”范必忠摇着头,对主位上的吕正雄报告。
朴捕头与众衙差全都还一身便衣,今天忙了一天,三餐都是胡乱塞了两个馒头而已,全部累得跟狗似的,脚下的鞋子都磨破了。
“没有?可查仔细了?”吕正雄满脸皱成一颗干枣子。
手不停的在案台上敲。
“朴捕头等人,是认真的查过,连我们的暗线同出动了,您看,大家今天跑了许多路,连鞋都跑掉了两双。”范必忠说着,一手指了指众人的鞋。
然后,收回手,从案台上拿着一张仓州府的地图,拿着朱笔,在上面圈,查过的,有没有的,便画了个叉。
“唉。。。算了,大家辛苦了,这个月的俸禄加半,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去城外找,这马已经进城二十多天,许在哪一天,已经出了城,也不一定。”吕正雄叹气的说,心里暗骂:早不找,现在如同大海捞针,这马是人骑的,会动,今个在一处,明个不知跑多远,你这刻舟求剑,能找得到才怪,除非这是个笨贼。
但是,之前,皇上要寻人,寻不到,已经被骂了一顿,这次公主要寻马,再没理,也要寻,若再寻不到,自己这头上的乌纱帽,会不会不保?
吕正雄对偷马贼恨上,暗暗发誓,一旦抓住这贼,一定要让他尝遍这知府大堂上的所有刑罚。
因为这事,吕知府,失眠了。
第二天,天刚亮,朴捕头等人,又向郊区寻找去了。
时间一天过一天,一转眼,三天过去了,没有。
招商客栈天字一号房内。
吕知府跪在萧玉瑶面前,胸前一片茶水渍,湿答答的,还在滴水。
身下地面,有四分五裂的茶盏瓷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