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王这么说话,老臣的心一下子就寒了,周围的大臣看到薛王的所作所为虽然心中有不满,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替相国说话。
因为他们都熟知薛王的脾气,现在只要有人替相国说话了,那么说话的人就会被跟着一起拖出去。
其实对于相国,薛王也算是手下留情了,换作别人直接就斩首示众了,那里还会留他一条小命。
但是这一件事,已经让薛国的大臣们都对薛王失去了信心,纷纷准备着自谋出路。
正可谓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薛王如此的一意孤行,这薛国距离灭国的日子也算是指日可待了。
吴州城,一早韩信就率军出城,往皇城赶过去,算一算这路途至少也得半个多月才能赶得回去,所以韩信也让手底下的将士备足了干粮。
一路上,韩信一直都和沈万三还有干将三人有说有笑。
原本韩信的见识就比较的广博,这干将就更不用说,他要不是恋国早就留在了二三品的大国之中,这见识更是远超韩信和沈万三二人。
至于沈万三虽然在见识上没办法和韩信、沈万三二人相提并论,但是论到交流的能力这是二人拍马都赶不上的。
所以三个人渐渐的就变得熟络,友谊也是越发的深厚。
远在南周的皇城这边,来自吴州城被攻陷的第一份喜报已经被送报上来。
所以一时间举国同庆,而陈政也打算理由这一个重大的消息来把他和陈庆之筹谋了那么久的京报给推广到南周所有的百姓身边。
当然收到这个喜报的第一时间,陈政就冲到后宫告诉了南周的国后云彩。
云彩听了不禁潸然泪下,激动的抱着陈政在他的怀中哭了足足有一个时辰。
其实云彩在陈政的心里面就是值得被疼爱的娇妻,虽然她的外表看上去很刚强,可是陈政清楚那都是云彩伪装的表面。
她在一夜之间被亡了国,家里所有的亲人全部死于非命,如果她不表现的刚强起来,怕是不足一日的功夫就会被手下有二心的臣子给杀害了。
因此这么久以来,她都被逼的不得不在众人的面前表现的像是一位女帝,强硬的如同男子。
可是日子久了,在陈政的心里面,他越发的能感觉到云彩对他的依恋和小女儿家的姿态。
现在,吴国被灭了,云国的大仇得报,云彩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痛痛快快的在陈政的面前将自己的情绪全部释放了出来。
陈政也是心疼的把云彩抱在怀中,一夜都没有松开过半分。
任由云彩的泪珠落在他的龙袍上,他想要给云彩一个坚实的臂膀,让云彩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还有陈政在她的身边。
至此,云彩也是彻底的放下了心中所有的执念,从今之后这世上将不再有云国的长公主,只有南周的王后,母仪天下的国母。
陪了云彩一夜,陈政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后宫赶往他买下的印刷厂。
就在近日内,陈政就会发行第一版的京报,而这版京报的头条就是吴国被破,南周大获全胜的消息。而最初的报纸陈政也没有打算叶天一版,而是定为三天为一期,一方面这是考虑到陈庆之的编辑和排版,另一方面也尽可能的让一份报纸在三天的期限当中送达南周皇城
附近的每一座城池。
至于报纸的定价就和卖普通的纸张差不多,陈政也不打算在百姓的销售上赚钱,报纸的主要盈利还是要靠日后的广告商来带动。
而京报本身最大的价值也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作为南周的政治舆论武器,在让普通的百姓了解到南周大事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的教导着他们要爱国守法。
更是陈政推行新法的利器。这不叶天刚刚到印刷厂就看到,大批的工人在紧张的忙碌着,他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捡字,有的负责排版,有的负责印刷,全部都分工明确,按照流水线的方式进行着急
报的印刷。
而这流水线的方法,当然也是陈政提到的。“拜见君上!”见到陈政过来,所有的工匠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对着陈政进行礼拜。
陈政摆手人们起身,让他们继续自己的工作,而陈政看了一会之后就开始和陈庆之碰面商议着到底哪天发行京报最为合适。
原本在京报当中,里面的内容就比较充足,除了这一次南周在吴国的捷报之外,还有来自蔡邕所写的文作,范仲淹的诗词,周牧的军法论……
可以说大半个皇城的名家都参与了第一版京报的创作,目的就是让这第一版的京报能够做的更加的出彩。
“庆之,你觉得这京报应该在哪天发行会比较好?”陈政上来就征询陈庆之的意见,想看看陈庆之是怎么想的。“臣以为,最佳就在明天,尽早的把报纸推行出去,也能及时的知道我们的京报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并且这样也能在韩大将军回来之前就让整个南周都知道我们在吴国大捷
的消息。”陈庆之照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陈政听了,暗自思忖了一下,觉得陈庆之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早一点把报纸推送出去也能够及时的发现京报所存在的一些问题,这样对于京报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好,那今天让下面的人辛苦一点,明天一早就把京报给发行出去。”陈政做事一旦确定了就会当即拍板确认。不过确实,现在京报越早推行出去对于南周而言是百利而无
一害。
而且在日后,对于京报的投稿,陈政还有新的想法,不会只拘泥于南周的名士,只要是南周的百姓陈政都抱着欢迎的态度去接受他们的来稿。
其实在这第一份京报当中,陈政也有自己的创作,作为一份大众去阅览的报刊,也不能光有国家大事,免不了的也需要一些通俗娱乐的东西。原本陈政是准备抄一下华夏国的武侠小说,但是后来他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