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煌志不慌不忙道:“甘冈你说他们抱你的名号不够霸气人家不知道他们是你的人,但事实上他们两个是你的手下,他们的名号也是8座数字帮,他们被人打、还要当众被人请喝热饮,我听霍去登说现在已经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了,如果你真的打算当没事发生,到时不单止你被人笑,阿斌哥和8座数字帮都会被人笑,你想想看时候公司和阿斌哥怎么看你,自己的小弟让对家帮派请喝热饮都无动于衷,他们还怎么相信你?怎么会给你上位?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数字帮给真技安踩到家门口,都好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说话。”
牛辸明额角冒汗,勉强笑道:“老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8座数字帮里面是不是只有阿炳哥一个?其他同门会不会利用着这件事来拿好处?到时阿斌哥会不会保你就不好说了!好像中国以前的牛李党争也是这样,他们都是找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去攻击政敌,最后搞到一发不可收拾。”
瞧见牛辸明双目游移不定的样子,相信他已经被程煌志吓唬了。
饭桶武和矮文见牛辸明沉默不语,立时劝道:“是啊!大哥,他们这样打我们,就是不给面子你,看不起阿斌哥和公司,你一定要帮我们报仇啊!”
“你们闭嘴,都是因为你们两个,搞事情,现在要我来帮你们擦屁股,快点死去厕所练习报名号,报的好才能出来。”惊怒的牛辸明猛然推了二人一下。
二人走后,牛辸明问道:“老程,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啊?”
“你才是黑道中人,怎么做你一定比我清楚,不过看来是一定要找阿猫算账,不拿回面子,很难下台。”
牛辸明一拳打在墙上,立定决心道:“好,我这就叫上兄弟,去篮球场和阿猫他们算账。”
程煌志不禁在心中发笑,想不到两三句说话便让牛辸明中了他的二虎相争之计,今天放学后,又要乔装到篮球场“吃瓜等看好戏”了。
放学后,程煌志又置装到篮球场混在那些阅报的伯伯堆中,他们看他们的报纸,程煌志则在看着小说等花生吃。
这天拳佬牙佬四兄弟与同党很早已经在球场聚集,一人拿着一支瓶装可乐在喝着。
半小时后,程煌志望到牛辸明聚结了四名同党前往篮球场,牛辸明瞧见对方总人数是自己两倍有多,现出了愕然之色。
牛辸明与同伴对望了一眼,商量了一会,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步入球场。
牛辸明以有点震颤的声线叫板:“喂!谁…谁是…是阿猫?”
拳佬等人闻言,原本坐在栏杆上,均纷纷跃下,拳佬喝道:“我是阿猫大哥,找阿猫什么事?”
原本程煌志还以为是两虎相争,但双方无论在人数上、出场的气势上已经有非常明显的差距。
牛辸明的同党被拳佬的气势所慑,不禁后退一步,这样显得牛辸明鹤立鸡群,牛辸明不敢直视拳佬,垂着头,他的声线震颤得比刚才更甚,道:“我…我的小…小小…弟说,猫猫…阿猫打…打打…他们,又…又撒尿…尿到…他们身上。”
拳佬皱着眉道:“你在我我我我什么啊!你口…口吃啊?”
拳佬的阵营立时爆出了一阵笑声。
牛辸明的脸色阵青阵红,捏紧拳头,以有点哭腔的声音道:“昨天你弟弟打我的小弟,还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请他们喝热饮啊!”
拳佬喝道:“阿猫,昨天是怎么回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阿猫笑道:“大哥,之前我警告过那两个傻子,这个场是真技安的,进来打球就要给保护费,谁知道那两个傻子昨天过来踩场子,说他们大哥叫大哥明,我他妈谁知道大哥明是谁啊?就把他们打了一顿!至于撒尿就不关我的事,是番獌干的。”
牙佬闻言,捏了番獌的脸一下,道:“你这小子越来越坏了!居然请人喝热饮!”
番獌痴痴的笑。
拳佬道:“听到了没有啊!是你的小弟不懂规矩,你做大哥的不会教,我弟弟就帮你教咯。”
牛辸明道:“那就是不讲道理了是吧!”
拳佬踏前一步,瞪大双眼,喝道:“那你现在想怎样?”
拳佬的同党也踢前了一步,牛辸明见状,心为之一怯,气势再度转弱,道:“那…那你就是…仗着自己人多…欺负人少哦!”
拳佬脱去了上衣,把衣服扔在地上,喝道:“我和你单挑也可以啊!”
牛辸明瞧见对方现出肌肉结实的上半身,士气值立时掉至零,他不断退后道:“单挑?神经病,有什么不对说到对就好了啊?”
“单挑不对啊?那就群殴咯?”拳佬把手上的汽水瓶扔在地上,砰一声玻璃碎片立时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