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的话一出来,连安保局的同志们全都止住了脚步,满含期待的看向他询问道:
“同志,您是根据什么判断出来的?”
“根据我们的经验调查所得,这支钢笔不就是一支非常寻常不过的普通钢笔。”
“普通老百姓家里有再正常不过。”
“钢笔是普通的钢笔不假,”王将军的脸上浮现出自信满满的笑容,继续解释:
“但他的笔尖不是原装的,而是中途更换过其他牌子的笔尖,据我所知这个样式的笔尖十年前在沪市那边流行过。”
“也就是说这支钢笔曾经随着它的主人一起去往过沪市,还在那里维修过。”
“而据我所知,小苏同志家里的那支钢笔十年前已经到了他的手中,当时他也不过几岁,根本不可能专门跑去沪市维修。”
王将军说这些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大夏解放后他曾经在沪市主持过全面解放工作。
随后才被调去西南沙漠中心的。
所以对沪市上一些基本的经济情况了如指掌,一眼就看出来沈清池递给他那支钢笔的不对劲儿。
这让沈清池的脸色立马变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跟着自已丈夫回来的这个人,手段如此了得,竟然能够根据钢笔笔尖的变化判断出来这支钢笔不是苏延年原本有的。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只能把求助性的眼光看向苏延年。
毕竟钢笔的事情事关造反派,万一处理不好的话,他们一家几口都要被安保局的人给带回去审讯的。
四合院里很多正在看热闹的人,根本不明白王将军话里的意思。
唯有易中海敏锐的察觉到了沈清池脸色的变化,明白了,先前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也就是说苏延年老早就知道了有人要拿着钢笔来说事儿,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若不是眼前的人慧眼如炬,恐怕没有人有证据能将他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给拆穿。
只是一大爷不明白的是,他刚才明明看到的是苏延年跟着这位衣着不凡的中年男子一起回来的,为什么这个中年男子一开口就是对苏延年发难,这让他摸不准中年男子到底来是做什么的。
但一大爷知道这是目前唯一能够翻盘的机会,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悄悄的踢了傻柱,示意傻柱乘胜追击,不要放过这个机会。
傻柱刚才被吓了一跳,现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只是傻傻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还是许大茂脑子比较灵活,率先发出疑问:
“啥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说这支钢笔不是苏延年原先那支钢笔,他自已的那支被人掉包了?”
“可安保局的同志们不是说举报信是匿名的吗?他怎么就知道有人要举报他,提前把钢笔给换了呢?难不成那小子能未卜先知?”
此时傻柱终于反应了过来:
“许大茂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苏延年把自已的钢笔给掉包了?”
“肯定是他原来那只钢笔能够坐实,他是造反派后代身份,所以他才提前准备好了一支旧钢笔来滥竽充数!一定是这样的!”
“那他原来那支钢笔肯定还藏在自已的家里!他竟然敢糊弄安保局同志们!”
“简直是不把大厦的法律放在眼里。”
原本已经怂了的四合院众人,此时也找到了机会重拳出击:
“就是!竟然搞偷梁换柱,调换钢笔那一套,如果他真的是造反派后代,那他的罪名就是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