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
连唤了几声,依旧没能唤醒男人,她就心跳突突起来。
见男人面色苍白,连唇瓣都几乎没有血色,她更是彻底慌了神。
伸手探上男人的额,入手一片冰凉,凉得她一阵心惊,又惊又慌中,她又颤抖地探上他的鼻尖。
温热轻撩在她的指上。
还好,还好,呼吸在的。
一颗心吓得半死,她攥着自己胸口的衣襟,喘息难平。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睡之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又不懂医,不能给他看,她也不会武功,不能给他输入内力或真气。
除了不停地唤他,推他肩膀,摇晃他,试图让他醒来,她能想到的,就是温暖他,搓他的手,将他的身子抱起来箍在怀中。
然,没用。
方法用尽,都没有用。
一颗心慌乱到了极致,她急得都要哭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找个大夫都不可能。
怎么办?
对,喂水。
赶紧自他的包袱里取出水袋,拧掉盖子喂给他。
可是毫无知觉的他,连吞咽能力都没有,喂进口中的水,又顺着他薄唇的嘴角尽数流了出来,将他身前的衣袍都打湿了一大块。
没有办法,弦音只得自己喝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再嘴对嘴慢慢哺给他。
可是她实在太紧张了,紧张他的安危,也紧张两人这样的接触,一个不小心,她甚至咬到了他的唇。
可是,饶是原本破皮还未好的唇上,又这般添了一处破口,他都没能醒来。
水袋里仅剩的一些水全部哺光,他依旧毫无反应。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
箭毒?!腿根那处的箭毒未除干净?!
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对,就像是她身上的醉梦蛊的子蛊没有清干净一样,箭毒的余毒发作了?
此时的她已然什么都顾不上,什么位置尴尬,什么要褪掉亵。裤,什么男女有别,什么可能会看到不能看的部位,统统都在脑后,她一把掀开他的袍角。
看到他中箭的那个位置亵。裤已被割破了一个大洞,伤口被布条包扎着,她又赶紧去解包扎的布条。
由于太过紧张,又加上布条的结打得太牢,她解了好久才解开。
皮肉外翻的伤口入眼,她甚至都忘了自己会中毒的可能,张嘴就吮了上去。
与此同时,为了便于用力,一双手也本能地、毫无意识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所有的心思都在他的伤口上,哪还顾得上自己的手落在了哪个部位。
口中大力吸取,双手也配合地大力作用在他身上。
直到她听到闷哼声响起,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下某个东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才猛地惊觉过来。
脑子里一嗡,松口、松手、抬头,三个动作同一瞬间完成。
她惊错地发现男人不知几时已经醒了,在看着她,眸色沉暗地看着她,不,是眸色炽烈地看着她。
映着柴禾的光,里面跳动着最浓的暗和最亮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