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哒——
哐——啪——
禾时宜在西屋内收拾着行李。
因为被南宫璟气的,所以摆弄东西的声音很大。
“变态!”
“可恶!”
“简直莫名其妙跟有病一样。”
南宫璟站在屋外,饶有兴致地盯着女人生气的模样。
就像盯着手里的猎物在数落自己,控诉自己的种种罪责那般生动有趣。
“怎么,这么不情愿?”
片刻后,他慢慢走了进去。
原本兴致勃勃的面容立刻转变成了厌恶,嫌弃,不屑之态。
“别忘了你是谁的人,再敢有其他动作,小心我废了你!”
“。。。。。。”禾时宜敢怒不敢言。
在发泄好后又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件捡起。
屁股还没坐热。
前一脚刚走进卧室的男人,后一脚立马走了出来看向她冷冷命令道:
“明天我要陪霓霓去果园和马场,记得把我衣服熨烫好,还有。。。。。。”
他微微蹙眉。
故意扬起那颗不可一世又清冷孤傲的头颅。
“明天周奇会跟着你,你出门记得把他带上,他跟着我不方便,聒噪又碍眼,我可不想自己的约会受到外界任何干扰!”
他把约会两个字说得很重。
有故意而为之的嫌疑。
禾时宜有些困惑:“。。。。。。”
【霓霓?】
【周奇?】
【聒噪?】
【不想约会受到外界任何打扰?】
可她怎么记得周奇明明忠心耿耿,从来不会多管闲事,也不会胡说八道。
向来都是有一说一,会看眼色行事。
说他聒噪简直就是笑话!
“听到了吗?”
看着禾时宜沉默的傻样,南宫璟明显有些不耐烦。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