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被拿住,刘金山当然不敢说个不字,而且车间质量员本来就是由他这个主任来安排,所以马上点头答应了。
我心里暗暗高兴,玉儿姐还真有见识,质量员是最轻松的工种,而且手里权力很大,说谁不合格就不合格,大家都不敢得罪,有时说话比车间主任还要管用。
玉儿姐的确不简单,只听她又道:“那天小松在酒店开房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刘金山老老实实点头,非常明白地道:“我包里有七千多块钱,你们全拿去,多的就算是我的赔罪。”
我毫不客气地把包打开,果然有一叠钱,全都拿了出来,想了想交到玉儿姐的手里。我到这里上班,全仰仗她和大牛哥,而且平时的工资也是二人代为保管。
玉儿姐也没有推辞,将钱收好,然后道:“小松,把他放了吧。”
我想着纸条在她身上,于是先用电棍把大块头又电了几下,这个可怜的家伙刚醒没多久,又口吐白沫的晕了过去。接着我才给刘金山松了绑,跟玉儿姐扬长而去。
出了酒店,玉儿姐轻声道:“小松,谢谢你了。”
我心里非常得意,笑了笑道:“玉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是你弟,你有难,我当然要出头,以后谁再欺负你,尽管告诉我好了。”
那一瞬间,我突然看到玉儿姐的眼里散发着一丝女性独有的温柔,跟她过去看我完全不同。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想起之前在酒店里的情景,不由得有了反应,于是马上用双手挡在前面,免得被她看到。
自这一天后,刘金山果然没有再来找我的麻烦,也再没有把玉儿姐叫进他的办公室。我后来才知道,以前玉儿姐跟他只是逢场作戏,让他占占小便宜,但从来没有失身。
其实玉儿姐这种做法,在厂里和职场上非常流行,漂亮的女下属为了得到好的待遇和宽松的工作环境,让上司摸摸捏捏,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当然更多的女人则会献上自己的身体,供上司们享用。
而上次在酒店拿到刘金山的把柄后,第二天玉儿姐就被宣布成为质量员,大家都觉得非常突然。车间里有个姿色不错的女工非常失望,事后跑进了刘金山的办公室,在里面大吵大闹了一番。
虽然隔着墙和窗户,但还是隐约能听到一些,大意是这个女人陪刘金山睡过,原本是想提起来当质量员的,可没想到让玉儿姐捷足先登了。
纺织厂的女工都泼辣,什么话都敢说,那女工平时看着不怎么说话,可在办公室却什么都说出来了,但很快声音就小了下去,我想应该是刘金山想办法哄住了她。不过只要那张纸在玉儿姐手里,姓刘的就不敢怎么样。
回过头来一想,那个女工还真有些漂亮,虽然不及玉儿姐,可也曾经是我梦中发泄的对象。她怎么就心甘情愿让刘金山这头禽兽玩弄呢?
最后我想明白了,这些女人都很现实,只要你能让她过得好一点,她们就会白白献上你想要的东西。
如果我能当上车间主任,或者更大的官,那身边的女人岂不是想摸就摸,想捏就捏?如果能当个老板,那就更是跟古代的皇帝一样,想玩哪个女人就玩哪个女人,这日子真是太爽了啊!
想归想,帝王般的日子离我还有十分八千里,我依然是个一个打工仔,每个月挣一千多块。
不过玉儿姐当了质量员后,我的工作就轻松多了,每天下班回去感觉不是那么累,并且第二个月就涨了工资,差不多有两千块,这都是玉儿姐帮着办的。
厂里没有周末,只有轮休,大概十天能轮到一天休息。这天轮到我了,在家里看了会电视,觉得没有意思,于是出门向外走。
在这里待了大半年,对周边的街道非常熟悉,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却始终没有找到。
到了那家牛肉面馆,我要了一大碗面,还点了一个小菜,吃得非常爽。现在工资涨了,每月大牛哥会给我三百块零用钱,其它的都寄回老家,让我爹存着以后盖新房娶媳妇。
三百块不算多,但我平时也没怎么花钱,完全够用了。
吃完牛肉面,拍拍微鼓的肚皮,我心满意足地沿着街道向前走去,走了没多远,就看到路灯下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穿着暴露地站在那里。
仔细看了两眼,觉得比上次遇到的那个要漂亮,也比较年轻,我心里一动,按了按口袋,心想玩一次应该差不多吧。
这时,一个男人走上前去,跟那女人聊了起来,没说几句两人就勾肩搭背离开了。
人一旦起了念头,特别是那方面的念头,就如堤坝开了个缺口,洪水一涌而至,很快就会泛滥开来。
再说那天看了玉儿姐的身体,还用手摸了她那个地方,这段时间我受的煎熬可不小,每天晚上都做梦,还是差不多的梦,把人搞得都快疯了。
我咬了咬牙,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开荤,但得找个年轻漂亮的,丑的没有兴趣。
揣着手在街上闲逛,路上也遇到几个站街的野鸡,可不是太老了就是太丑了,实在让人扫兴。
大街转了一圈没找到,我又钻进巷子里,希望能碰到一个顺眼的。
拐进一条巷子,往里走了大约四五十米,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叫声:“救命啊,救命啊!”
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我的雄性激素一下涌了上来,快步向前冲去,刚跑没几步,迎面就冲来一个娇小的黑影,差点把我撞倒在地。
“大哥,求求你,救救我!”一个年轻的女孩可怜巴巴地说道。
我看到后面隐约有四五个人影,知道不是对手,于是一把拉住她的手,向外跑去。
巷子里人不多,打架扯皮没有管,只要跑出巷口,相信那些人也不敢乱来。可没等我们跑出巷子,突然后来飞来一块砖头,正好击中大脚,剧痛传来,我一头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