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大吼一声,突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原来是一场恶梦。
额头上满是汗水,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想着梦里大牛哥血淋淋的样子,心如刀绞,不由得恨恨地道:“刘金山,辉老二,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睡意全消,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听不到那种声音了。都快一年时间,隔三岔五都会听到那种声音,对我来说已经形成了习惯,连续十几天没听到,实在让人无法入睡。
玉儿姐没有人陪,能睡着吗?
我猛地想到,大牛哥值夜班时,玉儿姐会偷偷地做那种事,并且似乎比跟大牛哥做起来还要爽。想着那两次偷看到的情景,我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骂了句畜牲,大牛哥为了我被人砍死,我居然还想如此龌龊的事情。
可是,这种想法出自本能,越是控制就越是想得厉害,特别是想到白天几个女工说的炸弹奶,还真是非常形象,玉儿姐胸前那对巨物,活脱脱就是两发重型炮弹,能把男人轰得粉身碎骨。
本能的冲动,让我恨不得想马上过去看看,看看玉儿姐到底有没有做那种事。用力掐了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让人稍稍冷静一些,我闭上眼开始数羊,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突然,我听到了隔壁传来声音,满脑子的羊群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炮弹似的胸物,如擎天巨柱般高高耸立,还有一个如满月般的大圆臀高高挂在天上。
不过,仔细一听,这声音跟以前有些不同。
我轻手轻脚下了床,把耳朵贴在墙壁上,那声音顿时清晰起来,不由得欲念全消,原来玉儿姐在哭泣。
哭泣的声音不大,但在这静悄悄的深夜里,声音穿透了墙壁,听得我心酸落泪。
别看玉儿姐平时表现得很坚强,但内心却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只有在无人的深夜,她才会把这种痛苦宣泄出来。
我长叹一声,再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出人头第,到时谁都不敢欺负玉儿姐,让她过上好日子。
当然,那两个仇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经历了如此残酷的事情,现在的我成熟了很多,在大牛哥死后,没有去找刘金山拼命,也没有拿刀去砍放高利的辉老二。
我觉得,这些人都犯了法,那么可以用法律的方法来惩罚他们。如果我有那个能力,自然不用法律代劳,一定会亲自除掉这两个人渣!
纺织厂分正式工人和临时工,正式工人的节假日按国家规定执行,而我们这些临时工,只有轮休,一个月可以轮四天左右。
刚好第二天轮到休息,我早早离开了纺织厂,搭车来到市中心。前面一幢大厦,中间悬挂着警徽,透着庄严和肃穆,这是马城警局。
说实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到这里来,但没有办法,不得不来。
今天过来是追大牛哥被砍一案的进展,这是一个保安大哥告诉我的,说案子要不停的追,警方才会卖力去破案,否则就会放在那里无人理睬。
大牛哥因为我才惹祸上身,现在他不在了,我只能将凶手绳之以法,才能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第一次到警局,也不知道怎么办事,经过一番周折后,警方的人接待了我,一名自称是主办此案的警官说,砍人的凶手基本已经锁定,是本市的几个混混,但现在这几个人已经逃走,他们正在通过各种手段追捕,让我耐心等待,只要一有消息,就会马上通知家属。
我说了许多恳求的话,请他们多多费心,一定要抓到凶手。警官非常感动,告诉我说,人命关天,案子是一定要破的,但需要时间。
一个农村来的放牛娃,啥都不懂,听警官这么说了,我也能离开。
在走到一楼大厅时,我看到左边的墙上有警务人员公示栏,不由得想起那天抓我的女警官,于是站在公示栏前,一个一个看了起来。
过了这么多天,以经历如此巨变,我对那名女警官的相貌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很漂亮,另外就是有一对跟玉儿姐媲美的巨胸。
就女人的胸来说,除了大小形状和弹性外,应该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女警官的身份却赋予了新的感觉,我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感觉,但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位女警官的大胸,就会激动得难以自抑,甚至超过了对玉儿姐。
萧若娅,这名字真好名,名字上面的照片更好看。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位漂亮的女警官正是那晚抓我的人。
原来她叫萧若娅,这名字好洋气,比纺织厂的那些女工叫英啊翠的强多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介绍,原来萧若娅警官是刑侦科的,也就是一名刑警。这么漂亮的女子居然当刑警,天天跟那些凶穷极恶的歹徒打交道,万一有什么闪失,那岂不是糟糕极了?
我杞人忧天的担心着,两条脚却不受控制地向楼梯走去,我要去刑侦科,找到这位萧若娅女警官,质问她为什么不抓刘金山!
或者说,我是再想看看那对巨物,女警官的巨物,以满足我不可告人的私欲。
刑侦科在四楼,我顺着楼道向前走,凡是开着门的办公室,我都探头进去瞄一眼。走到第五个房门,我刚探进头,一个男警官就板着脸道:“你是谁,干什么的?”
我看到那冷峻的目光就害怕,脱口回道:“我我,我找萧若娅警官。”
男警官盯了我一眼,挥手道:“再过去两个门,就是她的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萧若娅正在埋头整理东西,听到有人进来也没有抬头,只是说了一句:“请坐。”
我坐在沙发上,垫子又松又有弹性,比家里的舒服多了。抬头看看萧若娅警官,她坐在办公桌后面,身体向前倾伏,正好将那对巨大的胸物托在桌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