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会玩,有钱人的女人同样会玩,在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内,蔡总分别用了五种姿势,玩得我魂不附体,尽数将这几天的存货都交了出去。
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爽过,最后一次都兴奋得翻了白眼,把我吓得不轻,赶紧放慢动作。
终于,蔡总完全瘫软在沙发上,四肢张开,玉体横呈,布满了细小晶莹的汗珠。两只媚眼都快要睁不开了,如银丝一般看着我,娇喘道:“松,你真棒,我感觉快要死了一样。”
我一把抓住她胸前的巨物,捏了两把,笑道:“要不再来两次,保证让你死翘翘。”
她吓了一跳,睁开美目惊道:“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我突然想到动作片上的情节,非常有男子汉气概地把小兄弟一甩道:“把这里弄干净,我就饶你不死!”
蔡总伸手去抽纸,我摇头道:“不准,要用嘴!”
“小坏蛋!”蔡总尖叫一声,媚眼闪烁,却俯下头去。
蔡总是个极品女人,玩得我非常爽,还顺便把期限又延了几天,总共是一个星期,我相信一定能把刘金山搞定。
不过秦雪忆那边却出问题了,第二天一直都没有见着她的人,打电话也不接。
刘金山的事情虽然重要,但跟秦雪忆相比还要差一点。我放下手里所有事,去她住的小区守,也没有守到。
到了晚上七点多钟,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玉儿姐问我吃了饭没有,我说不想吃。她见我心情不好,赶紧过来问我是怎么回事儿。
我叹了口气道:“雪忆因为一个误会,不理我了。”
玉儿姐听到,眼中闪出一丝喜悦,但马上又非常担心起来,安慰我道:“年轻人都是这样,女孩子本来就娇气一些,她要是不高兴,无论对错,你都要哄着她,过几天就会好的。”
我点了点头,突然一把将玉儿姐抱住,亲昵地道:“玉姐,你不要走好不好,无论我跟别的女人怎么样,但都比不上你,只有你是真正关心我,爱护我,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玉儿姐似乎不想跟我谈这个问题,转开话题道:“你到底是怎么得罪她的,跟姐说说,我看能不能想办法解决,毕竟都是女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这事还真不好说,可我不能失去秦雪忆,不光是她的身体让我着迷,而且她是目前对我最有帮助的人。
可以这样说,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全都秦雪忆给的,而我暂时还没有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一旦离开她,就会立即做回到一年多前的那个刚进城的放牛娃。
犹豫了半天,我才吞吞吐吐地道:“昨天晚上,她约我去酒店见面,房间里有个女人在洗澡,我以为是她,就就,就糊里糊涂地进去那个了……”
玉儿姐一听,吓得“啊”了一声,捂着嘴道:“怎,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难道那女的没有叫吗?”
我苦笑道:“就是嘛,那个女人一直不做声,又是背对着我,直到雪忆出现,我才知道搞错了,这这,这真的不能怪我啊!”
玉儿姐紧锁着眉关,连连摇头道:“这事儿不好办啊,你碰了别的女人,这是大忌,女孩子最在意这方面,你真是太糊涂了,难道两个不同女人的身体,你也感觉不出来吗?”
“我我,我当时就只觉得胸大一些,可以前我从来没有那样捏雪忆的奶子,以为是角度的问题,所以就没察觉。”
“你真是个糊涂虫!”玉儿姐叹了口气道:“不过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没有接触太多的女人,分辨不出来也很正常,可关键是雪忆亲眼看到这种事情,对她的刺激一定非常大,一时半会恐怕无法原谅。”
我忙道:“玉姐,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她想了想道:“只要你真的认错了人,我相信她还是会谅解的,这样吧,我明天先跟她聊聊,如果有转机,我再通知你。”
我高兴极了,抱着玉儿姐亲了一下,她的脸红了,手向外推,嘴里道:“不要这样。”
我耍赖道:“你刚才不说了,我没有接触过几个女人,所以才会吃亏,那你就让我多接触一下,以后就不会上当了。”
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出玉儿姐那对炸弹奶,好几天没摸,我真的很想啊。
玉儿姐微微一愣,我已经将一只胸物捏在手里,五指轻轻一动,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叫道:“不要啊,我是你姐,不准乱摸。”
我用力捏了两把,过足手瘾,见她反抗激烈,这才松开,调笑道:“还是玉姐的奶摸着最舒服,我一定会搞错。”
她的脸通红,羞道:“在外面不准乱说,听到没有?”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那你的奶也只能我摸,不准让别的男人摸才行。”
玉儿姐眼眶一热,我吓坏了,赶紧道:“姐,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她哽咽道:“小松,自从你大牛哥走后,我我,我的心已经死了,这辈子也不想再嫁,只想回到老家平平静静过一辈子。”
我一听又急了:“姐,你才多年轻啊,怎么能有这样消极的想法。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奋头,到时赚很多钱,把你娶进门,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玉儿姐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她一把将我紧紧抱住,但却没有半点情欲杂念,温柔地道:“小松,我知道你对姐是最好的,但有些事情,真的不行,你不要怪我。”
我没有说话,但心里完全不同意她的说法。正如秦雪忆所说,现在的有钱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到时我有了钱,娶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谁还敢说三道四?
再看看蔡总,连干女儿的男朋友都能下手,玉儿姐的贞节观完全是自己给自己上的枷锁。
我相信,只要让玉儿姐多接触上层社会,多知道一些事情,她的观点总有一天会转变,到那时也许都不用我开口,她自己就会主动投入我的怀抱,乞求我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