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全都明白了,纷纷笑说。
“小伙子真周正啊,以后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漂亮。”
“哎,这孩子有点眼熟,我好像之前帮女儿去开家长会,在崇明一中看到过。”
“好像这男生就是一中的,听说跟念念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
这样的话直到谢知韫走到温时念面前,他们都能听到。
温时念听清楚了一句感叹。
“果真啊,要一模一样的通知书才有爱情。”
她笑了笑,也当着谢知韫的面,重复了一遍:“一模一样的通知书,才会得到令人祝福的爱情。”
“确实。”谢知韫没反驳,但他视线平直地望着她,道出了心底最真实的话,“不过你考倒数第一,考多少分都没关系。我们的爱情,不是用成绩来衡量。”
有时候,他突然说出来的话。
总会让温时念有一种错觉,好像他在跟自己告白。
温时念点头认同后,忍不住垂首笑。她目光看着自己身上闪闪发光的裙子,说:“突然发现,我们都挺会选择适合对方的礼物。”
她身上的裙子,是他送给温时念的。
他身上的西服,是她送给谢知韫的。
“嗯。”他点了点头,说:“你头发乱了。”
他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
动作不过几秒,温时念抬眸的时候,眼里盛满了笑意,“我给你整理一下领带。”
他领带不乱,可她就是想帮他整理。
谢知韫俯身,方便她整理。
等到二人整理好后,路挽秋与温兆渡已经拿着敬酒的东西走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交代嘱咐着等会儿敬酒的事宜。
宾客到满,佳肴已上,酒过三巡,气氛欢迎。
温时念与谢知韫跟在温兆渡与路挽秋身后,每桌一一问好,打招呼。
拜访完长辈,剩余小辈。路挽秋与温兆渡t也深知现在小孩子更喜欢随性自在,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让他们自行前去问好。
于是,温时念与谢知韫二人来到朋友的桌子上。
朱丹丹不愧有大嗓门这一绰号,嚷嚷道:“你们两个是夫妻啊,还敬酒。”
所有人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打趣:“是啊,有父母在场,又敬酒,你们这是办升学宴,还是结婚宴啊?”
“这怕是提前演练一下结婚宴了?”
“没想到我们一中,最先结婚的居然是双状元。”
这样调侃的话,让二人在明亮镁光灯下泛红的脸色无处遁形。
温时念哼笑一声:“提前演练一下又如何,记得以后也给我们份子钱啊!”
这样大胆的话,她说得理所应当。
就好像在讨论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谢知韫唇角一勾,不动声色地搭在温时念的肩膀上,神色恣意,“嗯,你们也可以当做结婚宴。”
一旁的人发出了“卧槽”的声音。
果真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谈恋爱也会相互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