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微微泛红,沉声问我:“你到底是谁?来到我身边,就是为了让我失去理智,无法自控么?”
“这句话我还想问你。”当初那么强势的闯入我的生命里,说走了就走了,一点点念想也不留给我。
他与我近在咫尺,俩心相依。我凑上前轻吻了下他的唇,这个吻,终于彻底的击溃了他最坚固的那道心墙。
他猛然搂过我旋身压上,热烈吻过了我的唇。
因为过于的主动,他终于发现,我的吻技比他高出许多,他略显得有些失落,问我:“你从哪学来的吻技?”
难不成他还以为我和浅予师弟悄悄练习的?
我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说:“自然是有别的窍门的,你真想知道?”
他想了想,没有上当,只说:“不是那么想知道。”
“为什么?”你越不想知道,我还偏越想告诉你。
他认真的看着我,眼里有着露骨的占有欲:“不想听你提起别的男人,我会受不了。然后……做出失控的事情。”
我想了想,还是贱贱的说:“我老是做一个梦,梦里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然后梦多了,就自然熟练了。”
谁知他猛的死死的压住了我的身子,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灼热的欲望已经苏醒。
“那个男人是谁?”
一直以为他在我眼中,如谪仙般不染一丝尘埃,可人在欲望面前,其实都一样,然而这样的禇沛,更让人欣喜疯狂。
人都有征服的欲望,当你把一个冷冰高傲的人,变成像现在这样,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会比生理上的满足感强烈一百倍一千倍。
我抬起腰身,彻底在他面前放松展开自己的身子,眼里心里只剩下他一人。
“是你,是你……”
我们紧拥着彼此,四肢缠绵,彼此衣裳不知何时褪尽。最关键的时刻,他还尽量的控制着自己,在我耳畔低语:“我是第一次,如果我弄疼了你,你就告诉我。”
我的心脏砰砰的乱跳起,仿佛要冲破胸膛。
我对他说:“我也是……”这一世给他的第一次。
他进入的时候,还是疼了。他看我吃痛的模样,没再动作。直到我适应了他的存在,告诉他可以了,他才隐忍着冲动,一点点循序渐进。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冷寂的夜却怎么也无法浇熄室内越见滚烫的热度。
他只要了我一次,缩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黎明四更天时,我听到一阵窸窣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发现禇沛穿着长袍站在窗口看着什么。
“禇沛?”
“嘘~”他做了一个噤声手手势,示意我听。
隐隐的从院子某个房间传来敲门声,由一下一下,最后变得越来越快,仿佛有人在门后拼命的挣扎着要出去。
这个时间,会是谁在敲门?我猛的打了个冷颤。
直到天光破晓,敲门的声音停了,他才轻轻放下了阁楼的小窗,走到了床边道:“时间尚早,我们今天再呆一晚,明日走。你再好好的睡吧。”
我拉过他的手:“你陪我一起睡。”
他拗不过我,点头答应。一般这个时候,他是起来开始打坐了,每天如一日。
农家人起得很早,天亮鸡啼就起床了,我和禇沛这一觉竟睡到了日上三杆,直到那老汉来敲门:“两位,可否留下来吃午饭?老婆子做了些乡下的家常菜,要是不嫌弃,便留下来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