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衿踉跄的后退,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往下一拉,狠戾的扯掉她的裤子,苏青青整个人被剥的干净。
她一把抓住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想要逃。
刚迈步子,背后一只大手直接拢了过来,将她摔在一旁的凳子上,顺势压了上去,这样的姿势是薄子衿常用的情趣。
“薄子衿,你今晚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
男人低头,深潭一样的黑眸,敛去恨意,沉声低咒:“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碰你。”
“去跟你的赵大公子一家团聚吧,以后,少来恶心我。”
苏青青就那样赤着身子,轻笑着对他表示谢意:“那我就谢谢薄总的成全了。”
薄子衿眼神如刀,凌迟在她的脸上,转身砰的一声关上门,像是砸在苏青青的心上,这样重的力气,把她的心砸出一个大窟窿,流血不止,疼的不能呼吸。
苏青青颤抖着爬上了床,明明是暖和的房间,可是她却感觉自己置身冰窖。
她与薄子衿相识多年,当然知道以他的傲气,在得知自己被蒙在鼓里后,必然会深深的刺激她。
可薄子衿今天的表现很反常,他大张旗鼓的宣誓对白浅浅的忠诚,到底在掩饰什么?
如果这男人对她没有半分意思,他会是一改往日的冷静深沉而暴跳如雷么?
苏青青想不出答案,一轮新月柔和的照耀着她淡白清冷的脸庞,她忽然有些后悔。
刚才如果解释孩子的事情,解释她为什么恨白浅浅,解释她为什么要这样骄傲的不肯低头,那个男人会不会怜惜自己,把她紧紧的抱进怀里,安慰着,给她温暖。
住院部的门前,林荫小道上,黑色的灯杆高高举起夜明珠一样的路灯,光芒不大却照亮脚下的路。
高大挺拔的身姿,斜靠在灯杆上,忽明忽暗的烟头,随着男人的烦躁剧烈的起伏着,地上的几根烟蒂,还有一根没有熄灭。
薄子衿五指用力,将淡绿色的小熊猫烟盒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抬眼望着那间普通病房的灯光已经暗了下去。
该死的女人,就这样心安理得的睡觉了。
因为苏青青的骄傲,此时,尤城最大的酒吧,不夜城,七楼的VIP包厢里多了一个特意来买醉,却不肯承认的男人。
人头马路易十三干邑白兰地,一口气开了三大瓶,咕嘟咕嘟的当成温开水,解决了一瓶之后,薄子衿整个人颓废的仰在暗金色的真皮沙发上,昂着头,脑海里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他再次举起大肚子一样的瓶子,对着瓶口往嘴巴里灌酒。
他还是没有喝够,否则那个清丽的身影怎么会挥之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