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过后,宋安乔突然想起正事,急忙松开楚非远,给店长打了电话。
店长听到消息,比宋安乔还要激动,“安乔啊,那你现在可以把奶油打出来放入冰箱备好,我们明天营业用吗?”
“可以啊。”宋安乔回答。
奶油作为蛋糕甜品的调料,其制作方法很简单,淡奶油,搅拌器,外加一点柠檬提味。
楚非远身姿慵懒地坐在座椅上,直勾勾盯着宋安乔,可别说,这女人专注做甜品的模样,很诱人,很想像吃甜品一样吃掉她。
感受到他的视线,宋安乔被盯得心里发毛,微微颦眉,“怎么了?”她停下搅拌,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楚非远只看着她,目光带着几分玩味,心里认真思考着事情,和她就这么相处一辈子似乎也挺好的。
把打好的奶油放入冰箱后,宋安乔拍了拍手,“好了,我们回家吧。”
楚非远心神荡漾,回家这两个词,猛然间就撞进他的胸口,挠得他身体发酥。
抵达寓所,已是深夜两点了,宋安乔自打上了车,就开始犯了瞌睡,意识昏沉着下车,她走在前面,步伐摇摇晃晃,楚非远皱皱眉,阔步跟上。
临近家门,宋安乔被门槛绊了脚,楚非远大手一探,搂住她的腰把她捞起。
楚非远抱着她的腰,一个转身带上门,将她抵在门上,薄唇轻启,空气里氤氲着暧昧。
“是喝酒了吗?走路这么晕?”
宋安乔早被那一绊脚惊醒,身体明显僵了僵,两只小手急忙去推他,楚非远手上使力,俩人贴得愈发紧。
“你做什么?别这样。”宋安乔受惊,怕他又要亲自己,别过脸不敢看他。
黑夜中,楚非远盯着她的脸,“女人,你慌什么?”
“我没慌,你快点放开我。”
俩人贴得太近,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间,酥麻微痒,惹得她身体有些燥热,让她心慌不已。
楚非远瞧她这个模样,无声的笑了,声线调侃,“你越是心慌,越说明你想要我对你做点什么。”
“我没有!”
宋安乔着急了,两只小手握成拳头捶打他的胸膛,她的手软软的,绵绵的,这种绵软的捶打,对他没有任何杀伤力。
“宋安乔你这种拳头只会让男人心魂荡漾,想立马要了你!”
他声音不似方才清和,沙哑的嗓子带了某种强烈的渴望,可他心里明白,再对她做出点什么,她明天敢再和他玩一次离家出走。
他的一句话,宋安乔不敢动了,心里却恶心着他那句想立马要了你,这话对于她未经人事的纯情小女生来说,无疑是一句脏话。
她抿唇,气愤着说,“流氓!”
“流氓一词对于男人来说,等同于女人对他的调情。”他呼吸温热,“只会让男人的火气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