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从来没有想到顾一梦会这样。
他俩结婚十年,顾一梦从来没有表现得如此急切过。
何征有些木讷,顾一梦却在他的手中喘息,身体燥热。看到顾一梦如此,何征突然想起那些个污言秽语来。
他似乎也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宠着爱着顾一梦,却换了一顶绿帽子回来。
原来顾一梦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男人,也不需要什么宠爱,她喜欢的就是何征此时此刻的这种渣。
这么多年对她那么好,爱着宠着呵护着,原来顾一梦一直都不喜欢。
也难怪她一直都冷冷冰冰的,也难怪她会去偷男人,也难怪她在一个坏男人面前如此的放浪形骸。
何征心中有火,手中用力,那俩小小玩偶捏得扭曲变形。这未经人事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种虐待,顾一梦顿时身体蜷缩,却不敢让何征的手松开。
这种感觉对于顾一梦来说痛并快乐着,一直以来的家庭教育让她以为自己是个保守的女孩儿,偏偏在何征这里找到了真实的自己。这是一个喜欢被男人命令跟虐待的坏女孩儿。
这个坏女孩一直都躲藏在她的心中,渴望着男人的调教。
她虽然痛,但是心里很爽,前所未有的舒畅。但何征的手越来越用力,顾一梦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何征撕扯下来,但她不敢反抗,或者说不喜欢反抗,只是抓住的何征的双臂,头靠在何征的胸口,哀求着看着何征黑暗中的脸。
她气喘连连,却一言不发。
何征捏够了,把手抽出来,也不给顾一梦拉回自己的时间,打开前门,迎面就撞上一人。
“干什么呢?还不回宿舍。”
声音是老班的。
何征慌忙说:“刚刚关好灯,正要走呢。”
顾一梦的身影在他的身后钻出,拿着书挡着脸,顺着墙就跑了。
老班看着顾一梦的背影笑了,对何征说:“行啊,我锁了门,送你回宿舍吧。”
何征心里忐忑,跟着老班走了一路,生怕老班问两个人在教室里面做什么。但是老班偏偏没问,一路上嘘寒问暖问他准备得怎么样了,一直送到门口,站在那里对何征说:“回去跟咱们班同学都说一声,我晚上会过来查寝。马上就要高考了,什么事情都可以等到高考完了再说。记住了,这恐怕是你们这辈子能够经历的最公平的机会了。你的命运会在这几天改变,不要浪费自己的精力在其他地方。人生很长的,懂了吗?”
若是以前的何征未必听得懂,但是此刻的何征,年龄实际上还要比老班打上几岁。这么多年在社会摸爬滚打,对老班的话感触颇深。
这是一个看脸拼爹的社会,唯一的核心价值观便是金钱至上。
在这样的社会中,根本不存在任何公平可言,莫要说什么输在起跑线上,你还真的以为人生是一场赛跑?比赛是真的,跑道也是真的,但是你靠的是双腿,人家坐的是飞机。
你拿什么跟人家比?仅仅靠自己的努力便能够追得上吗?
反倒是高考,这个被所有人诟病的超级选拔,它恰恰给了寒门学子人生唯一的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
只要你努力学习,那么你便会比别人强。
何征鼻子一酸,点了点头,老班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笑了,对何征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寝室楼,何征转过头,看到墙角一个人影缩了回去,不用说也知道是顾一梦的。
何征进了楼,顾一梦已经不见了,他把老班会查寝的消息传了出去,跑出去潇洒的情侣全都被紧急召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