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初笑眯眯地盯着他,问:“你不是喜欢拍照吗?今天换我给你拍,开心吗?”
她的表情非常欠扁,可邢高翰却不得不压抑住怒火,如果被他那几个兄弟看到他被一个女人威胁拍下不雅照片,那还争什么继承权啊,他直接就出局了。
“我为今天的事情道歉,是我冲动了,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请原谅我。”他不得不低头。
滕初冷哼了一声,收起了手机,不过她不准备就这么简单地原谅他,她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到了床脚上,然后——轻飘飘地就把邢高翰推出了窗外。
室外的冷空气不停地打在身上,邢高翰冷得直打哆嗦,但是他不敢呼救,楼下是宴会厅,他一呼救,所以人都能看到他的笑话了!
滕初站在窗边,对着已经落到半空中的男人说:“你就老实地在这里待着吧!”说完,她就拉紧窗帘关上了门。
邢高翰就这样被吊了一个多小时才被保镖找到,他的衣服已经不见踪影了,他只好责令保镖把衣服脱下来给他。
保镖小心翼翼地说道:“三少……您这是……”
邢高翰脸色发青,怒目圆睁,狠狠一巴掌打在保镖的脸上。
“老子请你来是保护我的,你呢?自已去领罚!”
保镖打了个冷颤,跪下连连求饶。
“三少,我错了,这次您就原谅我吧……”
邢高翰气得直哆嗦。
“滚!”他厉声吼道.
邢高翰吩咐自已的亲信:“把今天所有到场人员的名单和照片给我!”???
很快,名单拿了过来。
邢高翰仔细地查看每张邀请函,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滕氏姐妹的邀请函。
他阴测测地笑着:“滕初啊……”
……
滕筠还要在南市处理一些事情,滕初连夜回到了京市的家里,她这么急,是为了回来搞偷袭的。
她早就发了消息说今晚不回家,就是为了降低宿极的防御心。
昏暗的房间里,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睡得正熟,滕初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皮裤小心翼翼地接近了他……
近看他的脸色好了很多,滕初十分佩服他的治愈能力,她举起来手刀猛地袭了下去——
“啪!”的一声响亮,房间的灯亮了起来,男人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直直地看向滕初。
滕初吓傻,愣住,呆若木鸡地瞪大双眼:“你装睡?”
宿极从容不迫地坐起身子,目光扫向她那要和黑夜融为一体的打扮。
因为是紧身衣,所以箍得很紧,少女胸前鼓鼓囊囊的,腰肢极为纤细,一只手就能掌握,长腿笔直而性感。
他的喉咙干涩,微微眯眸,问道:“这是……给我的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