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你们的意思是,怀疑本将暗通袁家叛逆,包庇朝廷钦犯吗?”
周二听到东厂小头领的话,脸色直接冷了下来。
心里暗噌,这些东厂鹰犬果然是嗅到了袁子鸣的踪迹。
看来,接下来得掩藏住袁子鸣的踪迹才行,让袁子鸣尽快的出关。
要不然,让这些东厂鹰犬抓到了袁子鸣,那他这位靠山王的义子也得跟着倒霉,步了周七的后尘。
周二心里想着,脸上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变化,冷然的看着三位厂卫继续说道;“本将告诉你们,本将怎么说都是镇南军的将领,靠山王的义子。”
“就算你们东厂有特权,想要进本将的府,查本将的客人,也得拿出能让人信服的东西来。”
“想要见本将的客人,就让你们东厂能做主的来,凭你们三个还不够资格。”
周二说完,就返身走回府内,挥了挥手。
“关门。”
府邸的大门被十多位护卫紧紧的关上了。
虽然周二对东厂很是顾忌,可小小的三个厂卫还不足以让周二对他们客气。
如果今天来的是东厂的大人物的话,那还算回事。
但小小的三个厂卫就想进他的府邸,查他的客人,那不是开玩笑吗?
看着关上的府邸大门,三位厂卫的脸色都是一阵难看。
想他们东厂的人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
“头领,咱们现在怎么办?”
一位厂卫看着为首的那位厂卫头领问道。
那位为首的厂卫头领目光闪烁了一下,看了一眼两位厂卫说道;“你们能确定那人确实是袁家的余孽袁子鸣吗?”
两位厂卫对视了一眼,犹豫道;“头领,下面的人只说看的很像,不能确定。”
这种事,两位厂卫也不敢信口开河。
毕竟,一旦大动干戈的弄错了,那就不好收场了。
他们东厂可是和镇南军的人已经发生过一次碰撞了。
要是再动手,出了失误,那会给镇南军留下不小反击的借口的。
不能确定吗?
为首的厂卫头领眉头蹙在了一起。
沉吟了片刻后,为首的厂卫头领开口说道;“既然不能确定,那就先派人严密的盯着。”
“我们东厂和镇南军不能再轻易的发生冲突,等确定了再说。”
“尤其是关口,派人严密监视,一刻也不能放松。”
“我先去禀报档头大人,看看档头大人的意思。”
为首的厂卫头领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府邸大门,就直接离开了。
而那两位厂卫则是按着这位头领的命令去行事去了。
北疆。
这几天的气氛有些怪异。
表面上看起来,整个北疆一片平静,可暗地里却有一股暗流若有若无的在涌动。
尤其是镇北城,气氛变化的最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