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死于祀场。”应徇说,“他是在做支线任务时死去的。”
“我查阅过他死前行程,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喻修最讨厌卖关子的人,他瞥了应徇一眼,扬起手中的红绫,以作威逼,应徇汗毛直立,生怕触怒这位阴晴不定的少爷,连忙道:“和他一起的,有一个叫张诡的人。”
“张诡?”喻修念叨着这名,忽而眉目舒展,猛然转头,看向喻心舟。
“哥!是鬼章!”
“鬼章?在哪儿啊?这赛季没见着他,还怪想念的。”伴随一阵马蹄声,陈慕研牵马进入。
喻圆碰碰他胳膊,责备道:“怎么去了那么久?我看大哥脸色更不好了。”
陈慕研尴尬地笑笑,“看守的人没拴马,我追了半天,所以才。。。。。。”
“废物。”喻修嗤笑,“喻圆,你挑男人怎么喜欢在垃圾堆里挑?”
喻圆说着就要扬鞭,陈慕研挡在她面前,一副嬉皮笑脸。
“二舅哥说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喻修懒得和他拌嘴,一心扑在喻心舟身上,直接越过陈慕研,亲自将马牵到龚医生面前。
“快点!”
龚医生大汗淋漓,取出工具开始提取喻心舟伤口的毒液。
水马在受过蛇毒后发出痛苦嘶鸣,只见它轰然倒地,腿脚抽搐,不过半刻就停止挣扎,一命呜呼。
一只优质异兽就这样没了,陈慕研很是心痛,偏偏喻修是个肯为了哥哥散尽家财的,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他又折腾死了三匹优质骏马,两匹稀有战马,甚至将主意打到神级异兽身上。
“不行!要是神级异兽也没办法形成抗体怎么办?!”陈慕研抱着异兽不撒手,“你不能暴殄天物!!!”
“你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杀!”喻修气急败坏地要踹他。
“喻修!你敢!”喻圆挡在陈慕研跟前,一副母鸡护崽的姿态。
城堡内争执不休,悬崖对岸,女人望着这出闹剧,笑容满面。
“一份名单便能摧毁两大公会的联盟,还致使喻心舟身负蛇毒,喻家兄妹现场翻脸。”
“名易,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男人生得好看,斯文优雅,站在女人身边,足足高出半个头,镜框上推,不见谄媚。
“像我们最初说的那样。”
“哦?”白曼罗偏头,眼波荡漾。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执着鬼章的下落?”
“抱歉,白会长。”
简要落下话后,男人就要转身。
“难道你不想知道鬼章的下落吗?”
脚步一顿,波澜不惊的瞳孔终显震荡,男人侧头,询问间不难听出声线颤抖。
“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