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的宋一汀一听,急忙拽着苏名易的胳膊,嘴上说着要与男人同年同月同日死!
“谁要和你死!”苏名易甩着胳膊,甚至想上脚,将这颗牛皮糖剥落。
突然,宋一汀感觉身体一沉,调侃的话还未出口,眼前就一片黑。
掣肘的力一松,苏名易受到惯性,撞上磐石,他回过神,见宋一汀原地消失,眸光一紧,转身往后跑,刚迈出脚,就与周倪二人遇上。
“这磐石有问题!”几乎异口同声。
话音一落,磐石一处忽然窝陷,三人齐齐看去,与一漆黑眼珠对上。
下一秒,大地开始震动,磐石缓缓上升,从其下方伸展出四只脚。
等到头尾懒洋洋的从中部伸出,三人才惊觉。
这竟是只乌龟。
磐石俨然化作龟壳,龟壳上闪烁着鎏金曲线,它虽行动迟缓,其眼却深邃无比,似能洞察万物,包含宇宙极限。
倪商瞧见龟壳所书,目光不由发颤,线条有横有竖,条理清楚又不失变动。
“这是。。。六十四卦象?!”
周濯清眼光一闪,下意识追问,“易经?”
“嗯。”倪商望着面前诺大的龟壳,表情凝重。
“看来光烧毁竹简还不够。”周濯清说,“咱们还得想法子破解龟壳上的卦象。”
“只是。。。李蔚和宋法官去哪里了?”
“我想他们大概率是被吸进龟壳了。”倪商先一步蹲在乌龟面前,伸手抚上龟壳。
周濯清眉心一跳,想要阻止,却见女人愁眉不展,沿着龟壳一路抚下。
“水雷屯。。。坎为水。。。水山蹇。。。泽水困。。。。。。”倪商愣在原地。
瞧她神色不定,周濯清整颗心也跟着悬起,“倪商,怎么了?这些卦象不好吗?”
倪商抿了抿唇,面色踌躇,“刚刚我说的卦象乃是六十四卦中的四大凶卦。”
它们。。。同时出现在了龟壳身上。”
周濯清哑口,而苏名易绕过乌龟,与他二人站到一边。
“有办法破解凶卦吗?”
“凶卦都显示乌龟遇到了困难,若不根除,上天必会降雷诛灭。”
“困难?”苏名易抬头,竹林上方骤起黑云,乌沉一片,压得人喘不过气。
“卦象上的困难就是指我们。”倪商叹气,“想要根除,势必要流血,它这是要我们死。”
“这怎么行!”周濯清反驳,“易经可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瑰宝,怎么能让这怪物凭空乱用!”
“你放心,虽然这乌龟仗着易经作威作福,甚至搬出了四大凶卦。。。。。。”
倪商话锋一转,“但依旧掩饰不了它体内缺水的迹象。”
“缺水?”周濯清和苏名易同时发问,“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摸出来的。
倪商眨眨眼解释,“常言道,缺啥补啥,而这龟壳上的凶卦又都与水卦有关,我猜它缺水。”
“。。。。。。”
“总之,试试就知道了。”倪商冲溪水扬了扬下巴,“先把它运水里去。”
苏名易望着比自身高出三四倍的乌龟,一本正经道:“你确定凭我们几个就搬的动?”
“你提醒我了。”倪商转手就放出了背包里的饕餮和兕。
“干活了。”女人挽起袖子,振作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