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民德闻言,神色骤变,转头惊问:“你亲眼所见?”
黄承锡郑重地点了点头,神色不似作伪:“嗯,千真万确。”
旻酉闻此,眉头微皱,低声自语道:“附身?如何会被附身?匡孝辙究竟是如何沦为邬琊的傀儡?”
梁民德听后,长叹一声,仿若明悟,缓缓道:“恐怕这一切,皆与其妹邬乐有关。若我猜得不错,这不过是她步步谋划之中的一环,匡孝辙或许早已落入她掌控。”
闻言,旻酉神情愈发凝重,目光阴沉,缓缓道:“如此说来,岂非我等皆为她棋局之上的卒子,任其摆布?”
梁民德顿时怒火中烧,握拳而起,狠狠道:“哼!被人如此耍弄,焉能不怒!这邬乐,竟如此步步为营,实在可恨!”他思绪片刻,又转向萧言煜,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原来你们萧家竟是巫术世家,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从不曾告知我等?”
萧言煜闻言,苦笑着挠了挠头,显得几分无奈:“家族的辉煌早已成为昨日黄花,现如今萧家早已没落成这般模样,还有什么好说的?况且,我天生无缘巫术,无甚天赋,也不过是寻常凡人罢了,提及此事又有何益?”
梁民德却不依不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怎么能说没必要!若是你早些告诉我们你们家与那制造狂人的那帮人有干系,或许我们北戎的计划也不会落得如此惨败!”
萧言煜闻言,面色微变,声音中也透出几分不悦,冷冷回道:“呵,那你不也是傻愣愣地被邬乐的易容术骗得团团转,岂非也是为她所控?彼此彼此,谁又比谁高明多少?到头来,我们皆成了她的棋子,被她随意摆布!”
两人之间火药味渐浓,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彼此间针锋相对,似有一触即发之势。
旻酉见状,轻叹一声,连忙摆手打圆场道:“唉,现下并非争论之时。眼下最紧要之事乃是如何应对这些狂人,若我们不齐心协力,彼此内讧,只怕邬琊早已笑看我们自取灭亡了。”
梁民德与萧言煜对视片刻,各自冷哼一声,虽未再争辩,但明显心有不服。
黄承锡眼见局势稍缓,连忙转移话题,问旻酉:“你方才提到什么‘黑火枪’,若真有这般威力,能否助我们击杀狂人?”
旻酉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随即说道:“黑火枪确实可以对付寻常狂人,但此次情形却有所不同。此番的狂人更为凶猛,前几日我与他们交手,发现这些狂人虽具人形,然其灵魂已被不死族之魂所替代。邬琊炼制的狂人,显然更为强大,恐怕单凭黑火枪已难以彻底杀死他们。”
闻此言,梁民德眼中闪过一丝惊疑,皱眉道:“那该如何应对?难道没有别的办法?”
旻酉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在思索,或许可以尝试我们不死族的封印之法,若能成效,我们便有一线生机。但此法尚需验证——而要验证,就必须擒下一只狂人。”
梁民德闻言,顿时变了脸色,惊道:“我们?如何擒拿?旻兄,我很想知道,你为何偏偏选择我们这些凡人去面对这些嗜血怪物?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旻酉闻言,朗声一笑,轻描淡写道:“梁兄莫急,现下并非立刻行动。我自会为你等安排妥当,届时,我将训练你们成为合格的‘猎狂者’。”
“猎狂者?”梁民德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显然对这个称呼感到陌生。
旻酉笑道:“没错。初届狂人战争中,曾有人类与不死族、巫术师联手,共同对抗狂人。这些参与者,皆被称为‘猎狂者’。梁兄既然有心登基,何不将此视作一次绝佳的机会?若能率领众人诛灭邬琊,便可名扬四海,万众拥戴。你本就拥有皇族血脉,待大功告成,登基为帝岂非顺理成章?”
梁民德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狂喜,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旻兄所言极是!邬琊也好,匡孝辙也罢,你且等着,我梁民德定会亲手取下你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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