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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千千万,时间半分钟。
又是一次快速而狠戾的心灵战役,不管最后是谁越过城墙、谁浴火为龙、谁一统这副肉身躯体…所有的伤都必须先由我自己担下,因为参与这场战役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我自己。
我领着这个我,渡过汹涌浪潮,前往那熊熊烈火与刺骨严寒并存的漫长黑夜。
外界的嘈杂声音瞬间抵达我的耳膜,而我却把它们听成硝烟战火与人间哀嚎。
车门与车身之间的裂缝一点点扩大,光线从外面以破竹之势争先恐后地进入。
裂缝会成为出口,我会下车,座位会变空,你会看见我,悲剧会发生。
我说过,你站在我各个世界交织的中心地带,对我而言是如此地不一样。
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我希望你该闭眼时就听话闭上眼睛。
我希望你不会对一个怪物感到失望。
不管是W还是Z还是其他什么代名词,我所有名字下的我自己,都很狂,狂到极致就会摧毁,摧毁的尽头只有悲伤,别无其他。
我这个人同时拥有超常的现实主义和超常的理想主义,复杂且精密,偏偏还仅对自己保持着绝对的信任。
只有我扭转别人观念的可能,从来轮不到任何人扭转我的思维。
要么做好三观被席卷震荡的准备,要么…没有另一个要么了,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涉及到最私密的个人感情时,我是个悲哀的亡命之徒,并不是无坚不摧的王者。
还有,我最无法容忍背叛。
在你已经取得背叛我的资格之后…
别那么做。
最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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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要下车?”司机都已经做好往后撤的准备了,后座上的人却在这时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