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颖和静梅看着眼前这副景象,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她那个情绪内敛,克制隐忍的二皇兄?脑子里更是一堆疑问,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女子,他们昨天干了什么?
边翘脚仔细听着,边悄声嘟囔:“他们说的什么意思呀,后面都没听到?你呢?静梅?”过了半天却没听到回应,转过头来却是一脸“嫌弃”。身边的静梅是一副微妙的表情。
她一把将静梅拉了下来,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光顾着看他们俩了。倒是听听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呀。”
“是,公主。但是你没看到里面的两位很有爱的感觉吗?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就昨天一晚,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啊?”
“我也不知道,本来还想去问一问李姑娘,但现在这个场面也不好意思问什么。”赵书颖沉下了眉头,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离开这里,免得再看见些不该看见的场面,“那也好,咱们先去找小桃吧。看起来她应该也不知道李姑娘在这里。”
“好。”
主仆两人达成一致后,跟来时一样静悄悄地离开了还特意将没关好的门带了上去,
房间里李言笑也被赵晏讲述的经历弄得哭笑不得,连连安慰着他:“是是是,还好我们二皇子意志坚定,不过你看清楚那个女子的真正面目了吗?”
赵晏也恢复了一些神智,不过没有松开李言笑的意思,认真回想:“好像没看见,她装扮成你的样子,一开始她穿着一套素白色的衣裙,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后来在床上又换成了魅惑的神态。”
李言笑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推开了他:“看得挺仔细,我问你有没有看清她的脸,或者是听到她说了什么话。”
见状赵晏也不敢再嬉笑,二人开始一本正经地聊起昨晚的事情。
突然他想起了那女子最后说的一句话:“她倒是说了一句,这是她的任务,看那架势完不成的话她也活不了。所以我们再次回到房间时她已经死了。”
“没错,而且她的死状有些不太正常,还是得把尸体交给仵作检验一下,才能下决断。”
“这个没问题,独孤仵作见多识广,而且十分值得信任。谢嫣然的尸体也在他那里存放着。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被他抓走的?”
李言笑说起这件事情也有很多疑问,回忆着:“那时,我打算去看望母亲,可是刚到那里就被人迷晕了,可知那人轻功不错,飞檐走壁,后来我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醒来后就看见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就是神女的样子。再一细想只能是鬼医,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所以我当时应该被关进了赵放的地盘上。”
“怪不得我当时觉得赵放很不对劲,无所畏惧的态度,原来当时你在他的手上。所以这场局是他二人联手来对付我们。”
李言笑却神色沉重摇了摇头:“不止是这样。他是为了阻止我们再查下去,现在只是侧面警告一下我们罢了。如果想要对付你我,那他完全可以在你我昏迷时就斩草除根,一了百了;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那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正当二人头脑风暴时,赵书颖和静梅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扬声道:“李言笑,小桃不见了。只见你们房间里面留下一封信,上面写着清明阁少主亲启。”
什么?李言笑急忙从跑了过来,拿起信笺看了起来:
明日傍晚,孤身一人前来城外的破庙。
这是什么意思?拿着纸张的手颤颤巍巍地抖着,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几乎要站不住。怎么又是这样?明明在最安全的皇宫里,自己却又一次地将她给弄丢了。
赵晏欲上前扶住她,可是她一把将赵晏推开,红着眼问着赵书颖,此时此刻也什么也顾不上了:“在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们居住的地方是你紫鸢殿里最隐蔽的地方,为什么她会失踪?”
她也顾不得听赵书颖的回应,像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冲了出去,直奔她们住的房间。
“砰——”的一声,将门踹开,李言笑焦急地环望着四周,东西都没有移动的迹象,床铺也完好。圆桌上的茶杯吸引了她的注意,走到桌边发现了散落在桌上的水痕,还未干透。足可见此人猖狂,敢擅自闯入公主府里将人劫走。
懊恼之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拿起那封信,这字迹,纸上的图案,还有那句——清明阁少主亲启,无不让人想到之前的那一次。是同一个人干的吗?还是有意在引导他们往这方面去想?但是上次掳走小桃的是谢华富,可是他不是死了吗?又怎么会。。。。。。
一下子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瘫倒在地上失神。
赵书颖在外面也十分内疚,正想进去被赵晏一把拦住:“先别进去,让她自己静静。”
她哽咽着:“可是皇兄,人是在紫鸢殿被带走的,我也有责任。她肯定对我很失望,我没能保护好小桃。”
但是静梅却是出奇地冷静,向赵晏陈述:“二殿下,房间里面很整洁,而且宫里都有侍卫把守,房间位置很隐蔽,此人还能进来将小桃带走,是不是可以说明此人是宫里的人呢?”
这句话倒是将赵晏点醒了,立刻有了一个猜想。
“静梅,你提供的信息很有价值。先陪公主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对其他人透露,另外既然现在紫鸢殿里也不太安全了,你们也最好不要出去。”
安抚完她们之后,他沉了口气走了进去,却见她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顺势也坐在了她的旁边。犹豫很久开口:“现在这样也不是办法,你得振作起来。那信上说了什么?”
她这才回过神,木然地将手里的信递给他。
“不能去!”
“我要去!”
二人一齐不假思索道。
赵晏试图说服她:“你现在极其不冷静,这摆明了就是一个陷阱。你去了,就是自投罗网!”
“可是我不能不去!小桃被他们带走,生死未卜,我怎么能不去?”李言笑反驳,“我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想把我引去那里是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但肯定的是我们之前好像没有注意到背后的推手。我说的是丰县县令——谢华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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