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赵操业比较难指挥,工段与工段之间矛盾大,其他工段长反映他,不好说话等等。”
赵操业一想就来气,他分明是把责任推在自己身上。
一看瓶里还有剩余物质,跃过躺在地上打滚的顾厂长。
高副厂长眼见不妙起身想跑,腿哆嗦,不听使唤。
赵操业杀红了眼,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饿狼猛虎般地扑向高副厂长,按住正想起身的他。
高副厂长本来心里有鬼,见到赵操业来势汹汹,心里发虚,不敢极力反抗。
赵操业使劲扒他嘴,就是扒不开。
“小子嘴挺硬,看你还敢搞我老婆?”赵操业骂骂咧咧。
一把揪住高副厂长的头发,往后一拽,高副厂长被硬生生地仰起脑袋,痛苦地张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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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瓶口塞进了他的嘴里,剩余物质灌入了高副厂长的体内。
顷刻,一股烟雾带着一股味,从他的嘴巴、鼻子里冒出来。
瓶子里的物质是试验室常用的高浓度硫酸,具有强腐蚀性,哪怕就是一滴在皮肤上,也够呛的。
这一点,赵操业明白,他常去试验室看老婆。
试验室里的各种化学制品不是有毒有害物体,就是易燃易爆物品。
“赵段长杀人啦!赵段长杀人啦!”
厂部办公室秦主任第一个发现,他惊慌失措,大声喊叫。
门卫抬头看见三楼窗户有人呼叫,两人本能地提着灭火器冲上楼,不知所措。
化工厂的门卫都是经过培训的,他们听到喊声,第一反应就是抄起门边的灭火器。
顾厂长面部大面积皮肤被硫酸灼伤,左眼致瞎。
高副厂长食道、部分肠道被切除,差点丢了性命。
还好,得到及时救治,加上医术高超,没有死人。
赵操业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刑二十年。
“厂花”时朵儿也被戴上恶名,开除出厂。
厂方说是,母亲拿不出证明,“证明高副厂长猥亵她。”
厂方还说:是母亲怂恿父亲拿硫酸的,是同案犯,也该判刑。
母亲没有争辩。
母亲以为自己是同案犯,可以减轻父亲的罪责,她认了。
法院没有采纳厂方的说辞。
法院说:母亲在该案中,并没有怂恿父亲拿硫酸的证据。
母亲没有坐牢,但她比坐牢还难受。
她天天以泪洗面,内心煎熬。
人见人爱的母亲,一夜间,乌黑浓密秀发,长出许多白发,憔悴了。
二十多年来,母女相依为命。
“王胖”时常来看望母女俩,他不怕别人说什么。
他说“自己不是趁虚而入的那种人。”
每次来时,总是带些东西。
王胖怕母亲误会,拒收,起初带一点点。
他说,他是光明正大的,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