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老会计晚上一个人睡客厅,两张长板凳拼拢当床铺,人也消瘦了,胡子也不刮,一天到晚摆弄算盘,念算珠口诀。
这不是老会计在乎自己嘛。
她有时认为老会计是对的,自己忙于工作,家里顾及少了,没有好好帮老会计,对其顽固封闭的感受开导开导,解除沉重的负担。
娟娟有些内疚。
厂副的这一野蛮举止,让自己不敢作声。反而会滋长了厂副的淫欲。
她终于明白了厂副的来意。
想到这儿,娟娟舒了口气,扯开嗓子道“老会计,出来一下,人家,人家,厂长要走了。”她紧张得差点忘词了。
这话是说给厂副听的。
这分明是下逐客令,要赶自己走嘛,厂副满意的脸色一下变成不知趣地苦笑。
娟娟随即朝厂副做了个送客的手势。一把拉开桌子下的抽屉,两盒西洋参往抽屉里一推,又推上抽屉。
同时,把厂副带来的糖果提溜在他跟前,意思带回去,我不稀罕你的东西。
出乎预料,厂副眨巴眨巴眼。强打起精神,极不情愿地起身,拎起糖果弯腰出门。
前脚刚跨出,后脚还没着地呢。
就听身后“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墙角边几只母鸡正在啄石灰,被这一声吓得四处乱窜。
窗外的孩子傻愣愣地扭着头望着这位不速之客。
成年人的动作,他们一时理解不了。
老黄牙踮着脚,扯着脖子吸了吸流出来的口水,盯着陌生人,闹不明白咋回事。嘴里叨叨:“糖果-----”
出了娟娟家,费厂长脑袋有点眩,一时停在前面的岔路口。
一条水泥地,一条泥路地,不知往哪条路走了。
他故作镇静地缓了缓气,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回头望娟娟家看了一眼,脑袋摇晃了一下。
记得车子是停在一个老农家墙根处,前面停着一辆正在修理的拖拉机。
刚才被这女人喊了一嗓子,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没戏了。
心想也不至于为这事,落得个多么没面子囧样呀。
当时怎么就把持不住了呢?他男人就在里屋,居然上门“强奸民女”确实有点不妥。
太荒唐了。
费厂长见四周没人,使劲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看了一下手上提溜的糖果,一抬手,把糖果远远地扔路边的麦子地里了,他把气全撒在了糖果上了。
这也不能全怪自己呀,是娟娟这个女人勾引自己的呀。
她身着单衣,紧致曼妙的身材,粉红色的胸罩,隐隐约约线条,十分扎眼,太骚人了,碰谁能把持得住?这分明是挑我嘛。
本来可以唱那么一出,现在彻底完蛋了,“嘿”便宜了老古董。
厂副嘴里还不停地啷啷:“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嫁给这么个老古董呀,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啦,可惜啦。”
一个漂亮女人,总有图谋不轨的人,在暗处惦记着。
这事要是被韩子葳知道,非宰了厂副。欺负谁的女人可以,自己女人,就是那里撂着,也轮不到你来碰。想碰?你也不看看她后面的主是谁!
韩子葳最近正在气头上呢。
阿昆为他做了几件见不得人的事,他的存在,今后一定是个祸害。
韩子葳现在急着要把过去不干净的事,全部抹掉。
这几件事一经发现,都能置于他死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