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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区外面停了车,宋时聿百无聊赖的在街边等周屿。保安见过宋时聿,也知道他最近一直住在周屿家里。从岗亭探出头,“宋先生,等人吗?”
“是的,我等周总”。
“要不,进来等吧”。
“不用,他很快就回来了”。
许秘书或许会把他在等周屿的事情告诉本人,周屿开完了会,说不定会赶着回来。
也许不会。。。
当时间又过了三个小时,保安交了一次班后,宋时聿蹲坐在街边的石头上想,周屿是不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合同上并没有写违约条款,即使有,也不针对甲方。
那颗被师母鼓励的心,落了半截,也凉了一半儿。
在等待的过程中,宋时聿努力想怎么哄周屿的方法,很灰心的没有找到。
7年前,他根本不需要哄周屿,也不需要特别做些什么,他只要是宋时聿就好。而7年后,宋时聿唯一哄成功的方法就是做了周屿的情人。
就在他想是不是要跟一些有这方面经验的朋友取经的时候,远处亮起车灯,黑色宾利缓缓停在他面前。
车门没有打开,窗户也没有降下来,这是周总昭彰的傲慢。
宋时聿腿有些麻了,他从石墩子上起来,弯腰凑近车窗扣了扣。
周屿的脸终于在小框里露出一半儿,他没有看过来,宋时聿吞咽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周屿根本不给他更多考虑的时间,迅速升起窗户,车辆继续超前走去。
“诶!周屿。。。”,宋时聿突然有点慌了,他快步跟上宾利,一人一车,一前一后的进入小区。
“周总今天怎么不走地下车库?”,保安从岗亭里探出头,嘟囔了一句。
很快,宋时聿就发现,宾利的车速很慢,慢的他走路都能跟上。
到了楼下,司机和许秘书都没有下车,宋时聿硬着头皮继续跟在周屿身后。
他试图拽周屿的袖子,“那个,周屿。。。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你”。
周屿脚步不停,进了门也不理他,径直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