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
“怎么了?”程澈从公路另一边跳过来。
许之卿仰起笑脸,“快来看!”
这儿的珍稀花种特别多,许之卿最感兴趣这些,程澈知道,开了车绕远路也带他来这片草原看看。
程澈含着笑也跟着蹲下,溺爱道,“怎么啦?”
“这个是新娘花,传说烧了火才能开花。没想到能看见”许之卿激动道。
程澈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径三朵,全是娇滴滴粉嫩嫩的,花瓣薄薄叠着,花芯儿也绒毛的,也就边尾处的菱形存些尖锐,看不出这花竟然还能欲火。
“这么厉害?”
“是,她也叫拂朗斯胡特的骄傲”
看着许之卿满眼放光的样子,程澈笑道,“不会打算挪几颗种子到你的小花园去吧?”
许之卿但笑不语,直盯着程澈看。
“好吧,等出了这地方,到处问问。种子肯定有,能不能活下来就难说了”
许之卿难掩高兴,立马道,“我会悉心照料!”
那花种子他们找到了,却当然没能在许之卿的花园里开花。
程澈说,拂朗斯胡特的骄傲她的花语是爱和自由,有了爱也不行,得同时有自由,就该盛开在俄比鲁斯斯草原,承受自然的光合风动,再经过一场野火,才开得出最漂亮的花。
许之卿听了这话不强求了,那些种子还被他留着,等哪一次再有机会去俄比鲁斯斯草原,就把她们带回去。
那天他们看到的羚羊没有三十种也少有二十几种,要说可惜就只剩没见到许之卿最想看的跳羚。
许之卿却不觉得可惜。夕阳西下,羚羊成群,远目处,他们接了冗长的一吻。
程澈想起什么问,“学摄影好些日子了,我看看这次的成果?”
许之卿正靠在车门休息,闻言将脖子上的相机递给他。程澈接过来大致翻了翻,不出意料,大多都是他程澈入镜的照片。程澈哭笑不得,“你给我拍写真来了?”
“不好看吗?”许之卿一起凑过来。
程澈不咸不淡的嗯了声,下巴朝不远处的羚羊群示意,“最后一次机会,去拍”
许之卿只好拿起相机,朝群羊方向跑,正也是大圆的橙日将歇的方向。程澈看着,橙光洒他一脸,满脸柔情,叫住他,“许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