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我蹙眉看着徐东清,“我也正好想和她谈谈。”
“不干什么,你有什么好和她谈的?这种女人,你以后离她远点。”徐东清环着我的肩膀,急匆匆的带着我上楼。
我没有多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在东麟忙的焦头烂额,也总算把事情解决了一些。
徐宏维也出院了,在我去伦敦的前一天,他到东麟来看我,我看着他额角上面的白发,忽然心中发酸,我对他说:“爸爸,我叫你爸爸,你叫我女儿,所以我们应该是最亲的人,连奇奇都那么说。所以,你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要再固执了,你把过往都放下吧?以后我们一家,过的开心一点,可以吗?明天我和靳封去伦敦,回来,可能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们是一家人啊。”
他朝我笑了一下,说:“爸爸要给你最好的安排,让你到什么时候,都能过得开心。”
“只要你放下了一切,我就会是最好的幸福,最开心。”我瞧着他,“行不行?”
他半响没说话,后来含笑看我,“你只需要记住,爸爸是你最后的靠山。”
我知道,我是改变不了他的了。
他说:“爸爸在大润那百分之26的股份,卖给大润之后,被稀释了股权,那些股份是股东们平摊了,靳封手里,持股一共还不到百分之十,黄姝环手里的股权,到现在还不放手。”
他又开始谈钱了,我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和他交谈。
后来徐宏维离开了东麟,我也收拾东西下班了,今天徐东清提早和徐宏维一起离开了,所以下班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离开。
我刚从写字楼大厦出来,就看到唐雪凝坐着轮椅,在写字楼外面,满眼讥讽的看着我。
她怎么又座上轮椅了?她这腿,还真是时好时坏的。
我冷笑着从她身边走过去,她的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却一直都没有和我搭茬。
不管是靳封还是徐东清,都提示我,要离她远一点。
可能是因为5年前案子的原因吗?
我想着这些,朝着街上走去,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唐雪凝唤住我,声音里带着讥讽说:“李思恩,你真可怜。”
我回头看她,蹙眉。
她丢下这句话,她的司机便推着轮椅,带着她去了地下车库。
我心中隐隐感觉到不舒服,也没有多想,便打车回到家里。
今晚靳封仿佛很忙,直到晚间10点多还没有回来,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俗话说事出总会有因,这唐雪凝今晚去写字楼大厦外面,丢给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又想起,她说,她占着天时地利人和。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一早,我醒来,首先看到的是,窗外阴沉的天空,阴沉的仿佛马上就有雨雪要滴落下来。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靳封躺在我身旁,我仔细的看着他,他好似一夜都没睡似得,我忙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才回来吗?是不是要去国外,你处理了很多大润的事情啊?”
他笑了一下,点点头。
“好辛苦啊,”我抱着他,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我熟悉的清淡香气,可是他身上仿佛还夹杂着一些烟草的味道。
然后我从床上坐起身,“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