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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愿意,也不会拒绝,但他又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至少时常和方安宴闹脾气,就会拒绝交流,对自己却从来没有过,就算是象征性的闹脾气,也一哄就好。
回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君月月嘴角无奈,又透着甜蜜,把手伸进被子里,检查了下她的虞美人没有伤到什么要命的地方,这才又把被子给他裹紧了,自己起身去弄吃的了。
君月月不属于心灵手巧的那一挂,不会做什么很高级的东西,而且现在她也懒得弄那些很复杂的,直接就用小电锅煮从车上拿下来的方便面。
下午还要去清理丧尸的尸体,得找个好地方把尸体烧掉,填埋难保会被野生动物挖出来吃了,那样野生动物要是被感染了,也会像丧尸猴子一样,很难缠。
君月月哼着声音站在小锅前面,鲜虾面的香气很勾人食欲,也很好煮,水滚了不到两分钟,面下去一分钟就已经好了,君月月关火的时候,腰被一双手臂给揽住了,还有些潮湿的头蹭着她的侧颈,嘴唇冰冰凉凉的,贴着她的脸蛋,慢慢地逡巡。
君月月侧头看了一眼,方安虞裹着个浴袍,把她搂得很紧,搂着她离开了灶台,抵在了进门的地方。
他的眼睫微垂,气息很暧昧,力度和细碎的亲吻,都在昭示着一个意思――求欢。
君月月手里捏着筷子,哭笑不得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我要吃东西了,下午还要出去,别闹啦。”
方安虞动作顿住,耳根慢慢地蔓延开来红晕,看着君月月的眼神几乎是无措的。
有些慌乱地又亲了亲她的唇角,贴着君月月撞了下,证明他还行。
君月月却噗呲笑出声,虽然有点心酸,但是更多的是好笑,方安虞这是害怕因为刚才他中途昏过去的事情,怕君月月生气。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君月月大概也了解了一些他的性格,和他对自己的无底线,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摸了摸方安虞的脸,“没有生气,你别怕,是我不对,我忘了你刚刚变异没多久,身体还不太好,就非要勾着你来,你别怪我才好啊。”
是她杀了一早上的丧尸,心里面不舒服,才想和方安虞亲近亲近放松一下,没有仔细去查看他的状态,确实是她疏忽。
方安虞猛甩头,头发上还有细碎的水,甩在君月月的脸上,她眯眼又笑起来,“好啦,你没事了?还晕吗?”
方安虞又摇头,君月月指使他,“那既然醒了,就去把头发吹干,然后准备吃面,我再煮一点。”
方安虞点头,转身进屋了,君月月看着他进屋,重新起锅烧水,还啧啧小声感叹,“能听到可真好啊……”
方安虞正在整理被子,动作顿了一下,他在里屋君月月在外屋,隔着一道门,虽说也不是很远,但是门关着,君月月是自言自语,嘟囔的声音正常人是听不到的,但是方安虞却“听”到了。
他抿了抿唇,头上的小叶子还是蔫蔫地卷着,他如果不是消耗实在太过,控制不住自己昏厥,他绝对不会中途停止,肯定会让君月月心满意足才会停,他们的感情转机就是因为亲热,重来一世,就是因为她阴差阳错喝了药,和自己最开始就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他们才会走到今天。
方安虞对这种事十分的重视,在他看来,这是他的资本。
是他让君月月持续喜欢他的资本,平时没事的时候,他总会想方设法地把她喂得饱饱的,这两天真的太乱了,他除了最开始爆发的那天在卫生间那回,后来就没什么机会……
方安虞暗自思索着等身体恢复好了,怎么讨君月月开心,君月月则是想着弄点好吃的,给方安虞补补,于是多打了四个鸡蛋,这东西不好运输,越往后越会变成稀有的东西,除非搞起养殖来。
好在现在还算行,昨天收集物资的时候,都是成箱搬到车上,一路上也没碎几个,现在还够吃。
弄了满满一小锅面,君月月端着面进屋,方安虞已经把小炕桌放上了,碗筷也摆好了。
他头发吹干了,没有打理,卷发毛毛躁躁地支着,得亏是长得好,要不然这炸毛刷子一样的发型,一般人还真的架不住,亏得放在他头上,还能看出点可爱的意味来。
两个人盘腿对坐着在小桌边上吃面,方安虞吃东西很快,但是总是很斯文,没有很大的吸面声音,他一边吃,一边注意着君月月的神色,君月月对着他一直带着笑意,他完全确认了君月月的脸上没有一丁点不高兴的意思,这才真的放下心来。
君月月吃饱了,距离下午开工的时间,还剩下一些,就拍了拍吃饱的肚皮,和方安虞躺在炕上说说话,勾勾手指,没有什么比吃饱了就躺着更快乐的事情,虽然知道这是不健康的,但真的爽啊。
尤其是你身边还躺着你的小可爱,时不时就凑上来亲亲你,那滋味真的,君月月能分分钟写一篇十万字的美好体验出来。
“你头还晕吗?”君月月问方安虞。
方安虞摇头,他手里捏着手机,但是君月月为了方便他,基本上问的都是能够点头摇头的问题。
“那还有其它的地方不舒服吗?今天姬菲说你在看着方安宴的时候晕了,真的吗?”君月月担忧地拨弄方安虞的头发,“不舒服要说啊。”
方安虞先是点头,承认了,自己先前晕了的事情,又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不舒服了。
他也确实缓过来不少,这会头上的小叶子们都新鲜起来,恢复得比他想象中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