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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执鹰说的确实是那个幼危的故事,但仅仅是他和幼危相识的短短的几个月。
哪怕是重名,听完那个孩子故事后,姜小云还是莫名的红了眼眶:“你们竟然那么对待一个孩子!他有什么错?不够优秀就不配姓云吗?他只不过想回到你们家里,想叫爸爸妈妈而已!”
“是我没有实现诺言带他离开。只是现在云迦不会放过他的,其实小少爷住院期间,云迦曾经来医院探望,不知道伯父伯母还记得吗?”
“你是说,从那天起,云迦就动了杀心?”容诚坐在书桌后,冷静地问,他一直以来待人接物温文尔雅,也没有任何黑料。
只是谁都清楚,能把家族生意做大那么,容家上下无一不服从,容诚这个人绝不简单,他只是不需要暴露而已。
这一次,真的触到这位容家家主的逆鳞了。
云执鹰道:“是,我和云迦不死不休。”
姜小云气得直发抖。
容诚拉着她的手,温声安慰道:“老婆,这一次不是因为云总,你该明白,是咱们容家碍着他云迦的路了。云迦肯定想和我们合作来排挤云总,可是谁叫咱们儿子和他害怕的人长得那么像,为了晚上能睡得更安稳,他当然要除掉咱们儿子。”
“你的意思是,小宝这一次是无妄之灾吗!”姜小云想冷静,可她的身子里简直被安放了无数颗定时炸弹,才平息一颗,又引爆一颗,她的小宝怎么就那么多灾多难,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不好吗?难道爸妈的行善积德还不够多吗?
可是姜小云哪里不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就是这样,像云迦这样的人,他会伤害一个人,可以不需要原因,只是因为他想做,他狂妄自大自视甚高,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下,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我明白了。”
姜小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云执鹰,“云总你知道你今天是在做什么吧。”
云执鹰道:“是。”他是在投诚,向容家夫妻低头寻求合作,寻求同盟。
容诚和姜小云虽然都可以把他卖给云迦,甚至在云执鹰看来,这其实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云迦背后还有一个云遮,那是能请动无数权贵求情的人。
可是小宝啊。
在云家,亲情这种东西从不存在,只有利益与私欲,金钱与享受。
容家不一样。
云执鹰清楚,哪怕幼危跟他走,都远不如生活在容家。
容诚颔首:“好,以后还请云总多多指教。”
幼危没什么胃口,一碗热腾腾的汤被他来来回回搅着,已经没了温度,李姨怕他喝凉的,寒着胃,又端了回去再热热。
等汤热好端上来,云执鹰才下楼。
“云总稍等一下,我再去端一碗。”
又端上一碗汤,李姨很识趣,没有盯着提防小少爷喝冷汤,她离开餐厅,给他们两个留下独处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