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只模糊感觉到自己被人放进了浴桶里,后来又回到了床上。 她以为可以好好睡觉的时候,某个食髓知味的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再后来,她就不知道了…… 再睁眼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喜烛已经烧完了,阳光透过窗柩缝隙溜进来,在室内投下明亮的分割线。 光线有些刺眼,林无恙刚抬起手,一只手掌已经遮住了她的眼睛,男子干净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餍足:“还早,再睡会儿。” 他俩都在休婚假,府里也没有需要请安的长辈,完全可以随心所欲。 林无恙握住那只手拉下来,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季拙早已穿戴整齐,靠在床头手里拿着卷书,正含笑盯着她。 自己一身干净的白色寝衣,头枕在他腿上,长发散在他身上、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