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高跟鞋,脸上带着笑朝金余走过去,大概是我的目标太过直接明朗,其他人都抱着看戏的态度盯着我。
“哟,冲着老大来的?”
“来赌她能待几秒。。。。”
我笑得愈发张扬,在到达金余跟前时,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包间里的空气蓦然安静了。
手心被震得生疼,我甩了甩手,对上那双依旧冷沉的眸笑得真诚,“这一巴掌,代表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听完我的话,包间里其他几个人纷纷站起来,“找死!”
金余抬了手,冷眸扫了扫,一句话震得几个人纷纷傻眼,“谁敢动她试试!”
他舌头抵了抵脸颊,整个举动说不出的邪佞。
包间里,灯光忽明忽暗,他一半隐在明处,一半隐在暗处,带着一缕致命的禁。欲,目光极具侵略性地睨着我,明明坐在那,却依旧让人无法忽视通身骇人的气场。
我突然后悔把刀扔在出租车上了,不然还可以捅他一刀。
一巴掌,太便宜他了。
我刚转身就被他拽住手,低沉的声线震得撩人,“这就走了?”
其他单人沙发上几个人纷纷见鬼一样,目光惊骇异常地瞪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笑容恬淡,“不,我出去拿刀。”
他微微使力,我瞬间跌进他怀里,耳根传来他熟悉的气息,和着又低又沉的嗓音,震得人心发麻,“我这里有。”
说着他掏出一把匕首,塞进我手心。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没挣开,抓着匕首更是糟心得皱着眉,“行了,你滚吧,我不想看到你。”
话说完,我听到几声不轻不重的吸气声。
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立马纠正。
“哦不,是我滚。”
金余却圈得更紧,我背靠着他坚硬的胸膛,只觉得整个背火燎火燎的,心脏跳得愈发不安。
金余却单手解了衬衫纽扣,抓着我握着匕首的手就往自己心口指,“来,往这捅。”
这男人果真有病。
我这边忙着挣扎,却不想,有人认出了我。
“我说这妹子看着眼熟,原来是那天那个。。。。”
“谁呀?”
“就被干晕的那个。”
我,“。。。。。”
拜他所赐,我也认出这人是那个家庭医生,戴着个金丝眼镜,人模人样的,后来才知道他是他们几个兄弟中名字最好听的,叫萧墨白。
金余现在的姿势可以说是半抱半搂着我,语气听不出喜怒,“老三,你可以闭嘴了。”
萧墨白朝一旁窝在玩偶沙发里的男人眨眼,“以后要叫嫂子了。”
金余这次倒没表态,但几人居然觉得这就是默认,纷纷朝我喊了声,“嫂子!”
我气急败坏地掐着男人的胳膊,“滚!放开我!”
金余突然起身,直接把我抱在怀里,我突然后悔自己蚍蜉撼大树,简直就是过来送死。
“我先走了,你们慢点喝,礼物在吧台。”
男人声音依旧冷冽,好像他不论什么时候都那样冷,明明和兄弟在一起都不能敞开胸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