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瞪着他们的背影喊,看到他们回头,才挤出笑,“我不是医生。”
三个男人的目光都有些冷了下来。
“我在这没什么用,而且他不一定想看见我。”我无谓地笑着,好似没看见一样,“况且,不是没死吗,没什么。。。。”
“你这女人——”
“老三!”
眼睛逡巡到萧墨白口袋里鼓鼓的一个盒子,我舔舔唇问,“能给我一根烟吗?”
萧墨白没动,霍丁把自己的烟和打火机一同丢给我。
质感的金属落在手心又凉又沉,我抖出根烟,姿势娴熟地歪头点燃,深深吸了口,眼前飘起白雾,男士烟比较烈,尼古丁冲进喉口,刮刺得喉咙发痒,我淡淡咳了咳,“谢了。”
三个男人静静打量我,还是霍丁开了口,“等他醒过来,我就放你走。”
我不明白他们怎么就这么固执地把我拽过来,以为我就是药一样,能治好金余的伤。
于是,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空间里莫名诡异的寂静。
三个男人中一直没说话的那个男人突然开口,“三哥,你不是有那种药吗,给她吃点。”
我,“。。。。。”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金余身边的男人,都一溜圈的黑。
我退到安全位置,拿掉烟头,“行,他醒了我就可以走是吧?说话算话。”
霍丁点点头。
萧墨白看了我一眼,镜片底下一双锐利的眸蕴着些许怒火。
三人走出去,我听到一道极轻地低咒。
“我不明白二哥你把她带来做什么!这个女人眼里根本就没有老大!”
“可老大心里有她。”
指尖颤了颤,我两指撮灭了烟头,莫名想起那天在酒吧,他一脸凶相地威胁我,“以后再敢抽烟,我就咬掉你这张嘴。”
我去厨房倒果汁漱口,半路遇到萧墨白,他正倚着墙壁,金丝眼镜泛着锐利的光。
我目不斜视地绕过他,就看他蓦地睁开眼,身子一横挡在了走廊中央,“听着,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但他既然说了那句话,那就证明他心里有你,你从今天开始就待在他身边。”
我觉得这个人说话有些可笑。
分明前几分钟刚和霍丁谈好条件,现在算什么,加码?
凭什么啊。
“你认识我吗?”我问。
萧墨白见鬼一样瞪着我,半晌,扯出三个字,“不认识。”
中央空调的温度实在低,走廊飘来一阵冷风,混着些许男士香水味,刺激得我鼻头发痒,我抬手摸了摸鼻子,闻到指尖的烟味,神思清明,脸上不由自主绽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