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赶在沈三千出门之前起床,化妆,换衣服出门。
在公寓楼下,毫不意外地遇见颜东田。
颜东田在大学里被称为花花公子,不单单是凭背景,还靠着那张老少通吃的脸。
在我看来,就是一张小白脸,眉尾一条细小的疤痕多了分坏坏的感觉。
沈三千当初迷古惑仔,我能理解。
但是迷渣男,我就不能忍了。
我目不斜视地绕过他去打车。
却听他在身后悠悠地问,“现在三千重新和我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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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回头,目光不屑地把他从头打量到脚,啧啧摇头,“谁玩谁还不一定呢,你以为三千就你一个?”
我上车之前,还看得到颜东田盛怒的一张白脸。
我嗤笑,对着窗外比了个中指。
嘴唇无声吐出三个高端优雅的字:
操你妈。
颜东田的表情皲裂,若不是司机跑得快,我毫不怀疑他要把我拖出车暴打一顿。
山远建筑公司坐立在市中心,人潮汹涌车水马龙的中心地段。
成群的上班族穿梭在这个城市的中心,他们衣着光鲜抬头挺胸,或拿着手装咖啡,或提着刚出烤箱的吐司,脸上戴着高级白领特有的高傲表情。
我三年前自卑而恐慌的人群。
如今,我也成为这种人群里的一员。
同情而怜悯地看着刚出社会的学生,从不自知这种目光可以摧毁一个人的自尊心。
雨后的空气依旧燥热,下了车刚走几步,就被太阳晒得眼晕。
到了公司,前台正在描眉画眼线,看到我过来,立马站起来,“小秋姐,你来了!”
我朝她摆手,“忙你的。”
转身找了电梯去了三楼,许山的办公室。
一打开,我就被一团红给闪了眼。
许山捧着超大一束红玫瑰站在那,西服笔挺,眉眼带笑地看着我,“欢迎回来。”
“你。。。。”我愣愣接过花,迟疑地抬起手指了指他的头,“脑子?”
他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脸上笑嘻嘻地,明明近三十岁的人,偏偏笑得像个小青年,“我昨晚跟你说了,我明白了。”
我把红玫瑰放办公桌上,后槽牙猛地一酸,像是清楚他要说什么一样,只讪讪地问,“明白什么了?”
许山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眼底的认真让我心下一跳,“只要你没结婚,我还是有机会。”
“许山你脑子进屎了?”我甩开他的手,撇开脸深吸一口气,“我跟。。。。”
“你不要说话,夏秋,我只不过理清了自己对你的感情,你不要忙着拒绝我。”
许山重新握住我的手,脸上自信的神采仿佛回到了初次见他的时刻,嘴角扬着,像只狡猾的狐狸,偏偏眸子里却浸满了认真,“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在这个世界上,你最适合的人,只有我。”
“我。。。。”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门被人一脚踹开。
办公室门大概没关死,是以这一脚把门直接踹裂开飞了出去,就飞在我脚下。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来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得这种场面像是偷情被抓一样莫名尴尬忐忑。
甚至,不安。
金余一身黑金色西服站在门外,轮廓冷硬,眉眼的戾气几乎要覆盖整个空间。
他身后站着笔直的韩信,韩信身后。。。。站着一群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