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我就在这儿干你。”他掐着我的下巴,声音不咸不淡,却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气势弱了十八节,很是恭敬地低眉顺眼,“好的,金先生。”
“住哪儿?”他突然问。
我动了动脖子,发现怎么动都和他靠太近,一说话吃的都是他呼出的气。
我很是友好地问,“我们能换个资势说话吗?”
金余挑眉睨了我一眼,似乎很赞同我这个提议。
于是,他坐到座位上,一把把我掐到他腿上。
我,“。。。。”
我大喇着两腿。
身上只穿着內衣裤。
隔着薄內裤,能明显感受到他底下的炙热。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问,“住哪儿?”
我脑子发昏,声线机械,“郊区那有个庙,庙往前有个。。。。”
大腿被掐得一痛,金余倾身逼近,凉薄的唇几乎贴在我的唇上,“敢说谎,我就让你今晚回不了家。”
我刚想后退,就被他控住后脑勺。
我咬着牙朝他喊,“我有车!”
金余换了只手,直接掐住我的臀,恶意地柔捏了一下,俯身在我耳边低声道,“那就干得你今晚回不了家。”
我颤了下,声线都不稳,“郊区小四合院,走文辉路绕到大路那边的交界处,然后走左边那条路一直往前就好,谢谢。”
金余撤回身。
我连滚带爬从他身上下来,找衣服,穿衣服。
白衬衫套在身上那一刻,男人从背后抱住我,把我压在前座,呼吸喷在我后肩背的纹身上。
良久,他低头吻了吻那个地方。
我把所有衣服都穿上之后,唯有后肩那个位置。
一直在发烫。
刘备上来开车时,金余就单手撑太阳穴,眼睛盯着我,一瞬不瞬。
半个小时的车程,实在煎熬。
车子到了那一瞬,我就屁股着火一样要冲下车,结果车门被锁了。
我瞪着眼睛看了眼驾驶座的刘备,就看到驾驶座空无一人,窗外只看到个背影。
册那,这他妈速度。
再看金余,老神在在地躺在后座,单手捻着眉心。
“到了?”他睁开眼看过来。
瞎吗!
我挤出笑,“是的,到了,非常感谢你们送我回来。”
车门依旧打不开。
金余突然从后座倾身朝我逼近,动作太突然,我猛地撇开脸朝窗口躲。
就看他拉开车门的一个圆形锁,黑色车门被打开。
他低头看到我的反应,低声笑了笑。
笑声好听到不断在耳朵里自动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