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眠猛地抬头,眼神惊喜,“你会吗?”
白轻舟尴尬地移开视线,“学是学过的,只是学得不好。”
是啊,武科举的县试都没通过。
“没关系呀,教我!拜托了一定要教我,我下回要打死那个小婊砸!”沈眠眠高兴地拉住少年的手。
白轻舟无奈叹息,“你可能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我学得不好。”
“学得不好,不代表教得不好,我相信世子一定能教好我。”说着,还撒娇地摇了摇少年的手。
白轻舟看着女子一脸崇拜的表情,内心是既高兴又心虚,已经开始暗暗回忆,当初学的招式了。
……
与安宁侯府的平静相比,另一个侯府,可就乱了套了。
先是宣平侯夫人大发雷霆,把老二一家劈头盖脸一顿骂,骂完就把人赶走。
一家三人回到自家院子,霍让便和周氏吵了起来。
“周妙音,你能不能别这么刻薄?在家和我吵,出去又找茬,你一天不挑事能死吗?就不能安生的过日子?你是毒妇吗?”
周妙音也跳起来吵,“我毒妇?主动害人家白世子的是我咯?你主动害人家,没害成功不说,还被调查出来,害得我和母亲帮你厚着脸皮去安宁侯府赔罪,现在你说我是毒妇,你有资格吗?
再说,我为什么不刁难别人,专门刁难安宁侯府,还不是因为帮你出气?你买了瘦马回来,还是从瑶台坊买的,擅长瑶琴,我让她灭一灭安宁侯府的风头,又什么不对?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买了为什么不用?你拉着我们丢脸,我们自己报复回来,有什么不对?”
“你……”霍让因为理亏,被怼得哑口无言。
周妙音见霍让不吭声,就知道自己赢了。
正洋洋得意,突然看见角落里的柳香凝,突然意识到——不行,今日不比往常,之前无论怎么吵,都床头吵架床尾和。但现在有了瘦马,她和夫君闹矛盾,岂不是便宜了瘦马?
想到这,周妙音道,“香凝,我好心带你去见世面,你为什么出手打人?都怪你,现在我们侯府成了个笑话!”
柳香凝急忙解释,“少夫人请听奴家解释,奴家当时出手打沈眠眠,是为了夫人您啊。”
周妙音冷笑,“呵,你打人,还能赖在我头上?”
柳香凝吓得花容失色,“是这样的,沈眠眠那个贱人逼着少夫人您和安宁侯府少夫人比琴,如果不是奴家打了那贱人,您就要输了!”
周妙音面色一僵,随后暴怒,“你是说我琴技不如姜茵锦了?”
柳香凝苍白着脸——这不是很明显吗?安宁侯府少夫人的琴技了得,哪怕是擅长瑶琴的她出手,最多也是打个平手,更何况人家用诗引曲,心思精妙,哪是少夫人能比得过的?
她疑惑地看着少夫人暴怒扭曲的脸,不懂,少夫人是真分不出谁弹的好坏,还是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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