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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嘴上说着,手上也相互抗衡着,陆杳棋差一着,裙裳散乱,被他把着腰肢往下压。
陆杳轻轻攒眉,不禁低哼了一声,两人都十分艰涩。
可他不是个轻易撤退的,再艰难也要一点一点摸索着前进,直至到达让他满意的地方。
苏槐被卡得不上不下,看着她蹙眉的模样,那双眼里尚未有华光绽开,而满满都是对他的嫌弃,他俯头便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狂热,就像个好久没沾过荤腥的穷凶极恶之徒,吻到她因难以呼吸而脸颊渐渐漫上一抹嫣然红晕时方才稍稍满意了。
他一松口,便听见她深深浅浅的凌乱呼吸声在房里此起彼伏。
陆杳嗅着他的身息,眼里亦有了丝丝滟色,张口正想开骂,就又被他堵住了唇。
他一边吻她,一边手摸进她衣里。
后来也不知到底是谁滋润了谁,那股艰涩感消了去,他便将她压在门上来得凶猛又猖狂。
他剥了她衣衫,见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于是就更加肆意妄为。
陆杳使劲捏他肩膀旧伤,他不为所动,她就低头狠咬一口。
苏槐也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回敬一口。
陆杳发现他身上肌理又硬又结实,根本没多少地方好下口的,可她就不一样了,可以给他下口的地方多了去了。
他一口咬住她时,陆杳涨红着脸,撩乱了他一身官袍,骂道:“贱丨人,你迟早得还回来!”
苏槐道:“你想我怎么还?”
陆杳道:“遭报应,最好你这颗狗头再换点钱!”
苏槐抬眸盯着她,眼尾潮丨红,他挑唇笑,整个人说不出的妖美,“我下地狱也得带你一起。”
他又咬她耳朵,辛烈温热的气息好似更浓郁了些,直往她耳朵里钻,誓要烫软她的耳根子一般,嗓音有些撩人的哑,“你不是感兴趣你打听云金国质子干什么?”
陆杳道:“我就是感兴趣,怎的。”
苏槐看着她眼角依稀如繁花绽开,美不可言,道:“你要背叛我,待我腻了,再让你生不如死。”
陆杳咬牙道:“别光嘴上说,你倒是腻啊。或者女人的身体都差不多,你去找别人啊。光朝暮馆里想跟你睡觉的姑娘都能排成长队。”
夜色缓缓降下来,房里光线也跟着昏暗下来,只隐隐映衬着彼此轮廓。
一时间彼此汗意潮濡,极是旖旎。
第216章难怪相爷总是惦记
夜色昏沉,早就过了晚膳的饭点,随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苏槐衣冠楚楚地从房里出来。
他衣襟交叠得纹丝不乱,官袍腰带也束得整整齐齐,面上神情清淡,丝毫看不出他在房里时如何狂野。
只他那袖袍衣摆上落了几许褶痕,是被陆杳给抓出来的,他一边抬脚踏出门口,一边信手拂了拂袖摆的褶痕。
手上仿若还残留着那抹软玉温香的触感,带着一股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