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动手打架容易,可往往收场难。
在尚未动手之际,或许还能勉强保持理智,可一旦动起手来,那怒火便如火山喷发一般,有了发泄的途径,便根本无法遏制。
瑶瑶白了我一眼,说道:“长青,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玫瑰姐是咱们场子的财神爷,花姐说了她俩可以随便打,但是有两点必须注意:第一,不许在客人面前动手;第二,不许打伤玫瑰姐的脸。”
原来如此,怪不得两人打了半天,玫瑰姐的脸一点伤都没有呢。
“大小姐,这不是欺负人嘛?”我心中有些愤愤不平,虽然三姐这人看起来有些刻薄,可这第二条明显是针对三姐嘛!打架的时候还要考虑打哪里,有了这样的顾虑,怎么可能打得赢嘛。
“没办法,谁让三姐总是挑事呢。”听瑶瑶这么一说,可不是嘛!的确是三姐先言语不敬,阴阳玫瑰姐,才大打出手的。
看来,任何事情都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就像公交车上有的老人为老不尊,强迫年轻人让座一样。
年轻人让了座,对方不感恩不道谢,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谁心里都不舒服。
不让吧,人家就会使用道德绑架,但实际上年轻人才是受害者。
而绝大多数旁观者只是顾着看热闹,即便知道孰是孰非,也会冷眼旁观。
那些不知缘由的人便会偏袒老人,因为老人是弱势群体,更容易让人同情。
即便站错了队,也可以说年轻人就应该给老人让座。
就像此时的我,虽然整个过程我都在场,可现在只顾着为弱势的一方说话,却忘记了事情的起因。
所以说啊,同情怜悯也是一种罪过,因为用错了地方便会伤人害己。
“瑶瑶姐,她俩是有什么仇吗?”既然花姐都能给她俩打架设定规矩,可见此二人,必然是针尖对麦芒、利刃对坚盾,恩怨颇深,常常动手。
“明灯暗灯本就不和,再加上有些感情上的事,所以才闹成这样。对了,你可得小心点玫瑰姐!她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小心她把你吸干榨净!”
我只猜到了其一,没猜到其二。
明灯暗灯都负责抓千,只要涉及到个人利益,自然会有摩擦,只是单纯因为利益,确实有点太过头,显然两人恩怨已久势同水火。
可说到感情,就让我不得不联想到玫瑰姐的美貌,难不成她撬了三姐的男人?
三姐一个劲的骂她是狐狸精,骚货,难道玫瑰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瑶瑶还叫我小心点,别被她吸干榨净了。
想到这,脑中都浮现了画面,俗话说;宁在花下死,做过也风流。
我情不自禁的嘿嘿嘿的傻笑出了声。
瑶瑶白了我一眼:“小色魔,瞧你那贱嗖嗖的样,你不会真想试试吧?玫瑰姐的手段可多了,三姐的男友就是被她搞成了瘫痪!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如果被玫瑰姐盯上,我可救不了你!”说着,瑶瑶还微微摇动了一下小脑瓜。
听瑶瑶这么一说,我顿时更加好奇了,男女之间那点事,还能把人搞成瘫痪?玫瑰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那得多惨烈多卖力才能把一个男人搞成残废啊。
“大小姐,快给我讲讲!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还能把人弄成残废呢?”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没来呢!只是听说而已,其实玫瑰姐、三姐和我师父,她们仨是师姐妹,一起来我家做事的。师父在管理方面特别突出,所以我父亲就让她来打理这间茶楼了。那时三姐和玫瑰姐都是场子里的暗灯,有一次三姐独自在外面背着场子做事,惹了麻烦,是我爸给她摆平的,所以现在只能做明灯了。当时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三姐的男友叫阿发的,被玫瑰姐弄成了瘫痪,但是具体怎么做到的我就不清楚了,这还是听我师傅跟我说的,后来他俩就闹掰了,经常掐架!”
“那三姐和玫瑰姐不就是你的师叔师伯吗?”
“嗯是啊,由于身份原因,所以他俩不让我那么叫而已!”
“大小姐,她们是不是这么排列的?花姐是大师姐?三姐是二师姐,玫瑰姐是小师妹?”
瑶瑶白了我一眼:“师姐妹又不按照岁数排序的!三姐是大师姐,我师父是二师姐,玫瑰姐是小师妹!”
“啊?我就猜对了一个啊?”
瑶瑶点了点头,“入门早晚跟岁数大小没关系的!这你都不懂?虽然三姐看起来比我师父岁数小,可人家是儿徒。”
“哦!”
我接着问道:“那他们的师父是男的是女的,怎么收的徒弟都是女孩啊?”
“师公,也是女的,只不过早就死了,不然她们仨也不能出来做事!至于为什么收的徒弟都是女的,我怎么会知道!”
我倒是听我老叔说过,一般谈到拜师,都讲究三年一节或者说三年拜师两年效力,可职业不同讲究也就有所不同。
就拿老千来说吧!他属于古代的暗八门,其中有蜂麻燕雀,横兰荣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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