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牌桌,我的心里居然还有点紧张。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穿他们的手艺,现在已经是临门一脚了,硬着头皮我也要弄清他们的路数。
毕竟对我而言,能上赌桌的机会实在太少,也正是因为受到了重视,才有幸能体验一下这么大的牌局。
我必须把握机会,证实自己的能力,不然在这样的名利场,很快就会被刷下去。
之前我还会憧憬未来,现在了无牵挂,除了在此等待神秘人,我还要积累财富。
做人不能给脸不要脸,受到了重视就要争取机会。
即便不知道我还能在这里工作多久,但既然选择了要留下,就要给花姐看看我的态度,不能再吊儿郎当地混日子了,不然花姐撵我走,我都没地方可去。
即便我还能去奶奶家,可天天在麻将馆,还不如在这里多见见世面呢!
我拿起牌堆,在手上洗了洗牌,这时,娟姐下注了一千押在了自己所在的初门。
两个扎针的小姐姐每人下了二百,押在了天门上。
大汉和小瘦子依旧无动于衷,等待我洗牌结束,他们好动手脚,在做选择。
我一边洗牌一边用余光环顾几人,如果小敏所说的帮手真是娟姐,那她演得的确太好了。
此时的她精神焕发,看着我的筹码,都快流口水了。
洗完牌后,小瘦子先询问了一下娟姐:“大姐,你先切吧!”
娟姐摇了摇头:“你们来吧,我可不敢再碰牌了,我这手太背。”
闻听此言,小瘦子伸出了手,也没跟她客气。
与此同时,我用大拇指和小拇指掐住牌罗两头,用食指抵住牌底,手微微向前倾斜,腾出观察照子的角度。
就在小瘦子切牌之际,我一下子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
怪不得之前我被蒙在鼓里,被耍得团团转,原来如此。
虽然我并未看清他手上的工具,但根据他切的牌堆的整齐度来判断,用的应该是一个小小的物件。
而且他也利用了照子,他的照子是表带的扣,虽然表带是皮质的,但表带扣却是光面的,虽然有点窄,但就像凸面镜一样。
那个物件的原理其实非常简单,应该是楼梯形的,每个阶梯能卡住四张牌。
这样一来,他只借用那个小物件,就能将牌分割开,而且每层四张牌,在借用照子看清每层的头一张,就能清楚的知道,哪一门会出大牌了。
如果一次没看清,或者不满意,他们每人都能切两次拍,每局有四次机会挑选自己满意的牌序,这样一来,他们完全可以操控牌局,甚至可以随意修改我的牌面点数,
而且他的手里还不留赃,即便被叫开,他也完全可以将那个小物件抠下来,丢在地上。
能粘在手指上,想来那个物件应该不大,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就像我一样,宁愿选择稍微模糊的糖纸,也不愿选择镜子,原因就是容易销赃。
糖纸只有黄豆那么大,就算我揣进兜里,都不一定能摸得出来。
如果丢在地上,就更不起眼了,又小又薄,根本没人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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