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我说过不跑,就一定不会跑。
”
南宫灵一双美眸毫不畏惧地和青衣女子对视,“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么?”
“那样最好。
”
青衣女子的身影,缓缓消失在院子里。
南宫灵轻叹一声,灵动的眼眸中难得露出一丝忧色。
“抱琴,司棋。
”
钟文来到上官君怡房前,只见两个小丫头正坐在门前廊外的石凳上,脸上布满了浓浓的忧愁。
“钟文哥哥!
”
看见钟文,两个丫头眼睛一亮,“你回来啦。
”
“你们坐在上官姐姐门前做甚?”钟文笑着问道。
“钟文哥哥,今天下午上官长老正和我们一起做陶器,有说有笑的可开心了。
”
司棋的性子比抱琴要活泼外向,见了钟文,忍不住倾诉起来,“后来听宁儿姐姐说有位故人来访,她便出去见了一见,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上面,再也没有下来过呢。
”
小丫头伸手一指上方,钟文抬头望去,只见一排房屋的三角形尖顶之上,坐着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螓首低垂,玉臂撑住香腮,背影在阳光照射之下,显得无比落寞。
“钟文哥哥。
”
抱琴弱弱地说道,“我好像看见上官长老哭了呢。
”
“没事了,都回去吧。
”
钟文温柔地摸了摸两个丫头的脑瓜,“我上去看看她。
”
说罢,也不见他如何用力,只是双脚轻轻一踮,便出现在了上官君怡身侧。
上官君怡待他向来温柔体贴,此时见这位平日里总是笑语盈盈的知心姐姐秀眉低垂,眼角含泪,一副黯然神伤的柔弱模样,钟文不觉心中一痛,对于素未谋面的南宫临,竟也如上官明月一般,生出憎恨之意。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上官君怡身旁,缓缓坐了下来,也不吱声,只是陪着她一同发呆。
早就感知到钟文的举动,上官君怡却并不回头,依旧愣愣地凝视着下方墙外的树木花草。
“我是不是很傻?”良久,她忽然开口道,“明知道他在骗我,可是一见到他,却还是会心神动摇。
”
“怎么会,上官姐姐经历磨难,世事通透,是少见的聪明人。
”
钟文微微摇头道,“只不过初恋么,总会在人心底里留下一些不可磨灭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