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拿摊血水的研究了。”误会解开,时言又切入正题,毕竟现在最关心的还是那个遇热就化成一摊血水的胳膊。
“这个,是我们在一次例行的巡逻检查中发现的。”
当时那个尸体摆放在餐厅门口,查询监控得知,那个人半夜突然倒在了哪里,当时里面的服务员说,那人带了个小孩子进来,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小孩子就不见了,以为俩人是父子,吵架了,那个人一直喝闷酒,不知什么时候就出门倒在了门口。
因为要查询死亡原因,进行尸检,房间里有些暖和,尸体刚进去没多久就化成了一摊血水,散发着恶臭。
这是他们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后面,陆陆续续出现了好几具尸体,结果都是一样,到了温暖的地方就开始熔化。
“有没有检查过什么的?化验一下那些成分。”时言问道,这么离奇的事件,总归留下什么线索吧。
“成分检查过了,是集体组织溶解成了组成器官的结缔组织,又还原成细胞和蛋白质。”
“听上去很扯是不是,但结果就是如此。我上面反映过这个情况,但始终无任何解决的方案。”
这些做法倒是挺常见的,如今的末世,解决问题已然成了一件困难的事,虽然和他关系不大,但他既然答应下来要解决,就需要知道更多,问道,
“所以这和那个案件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每次发生拐卖娃儿的地方,就是发现那些尸体的地方,而且那些儿童基本上就是福利院的幸存者。”
“福利院的幸存者?不是一场大火全都没了吗?”
“当时有一批未满一周岁的小朋友会组织到外面打疫苗,但当时合作的圣亚德医院因为车辆问题就将接种地点换到了这里,也就是因为这逃离了一场大火。”说着,彭岩满是对那些生命凋零的遗憾。
他深深叹了口气。“大火后就被封锁,至于大火的原因至今无人知晓。”
时言看着他,像是在审问他一样。“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也许是怕他再次藏着掖着,就直当明了地问道。
彭岩摇头,“不知道,但能猜到。”
他的回答,看不出来撒谎的痕迹。
彭岩接着说,“不难吧,你会这么问我,你肯定是知道什么。”
他将话又引到了时言身上,他不说,这个天就会聊死,且会在自己身上扣上个瞒报的帽子,看来他们之前的情报分享本没有将自己本来的话都说出来,他看了眼耳钉的方向。
“我们现在可是在交流,我一个外人先说是不是不太好?”
“还是我来吧,”索性,彭岩会意了他的意思,没有继续纠缠下去:“你想说的是实验吧,有些人将人的姓名当做儿戏,而为了掩盖这一罪行,他们觉得能站在阳光下的善举来封闭这一事实。”
那些险些被拐卖的孩子基本上都是那次留下的幸存者,因为第二性别导致alpha,beta,omega的疫苗差异,所以这批出来的是beta,所以也能解释那些人为什么会出现拐卖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