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没有。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周应淮轻叹,用筷子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笨。”
“那位方夫人你也见过了,你没看不出来她与镇上其他女人不一样吗?”
周应淮这么一问,傅卿确实想起来了。那位方夫人不管是气度还是相貌,镇上那些女人确实比不上。
还有,那位素未谋面的方老爷,也确实叫人觉得可疑。
“估计以后他们家也不会让再去送野味儿了,以后捕了猎物你还是去集上叫卖,要不直接送到酒楼吧,方家那边就不用去了。”
傅卿应了一声,周应淮也默契的没有再提起方家的事情了。
吃完饭后,傅卿有歇了一会儿,直到肚子没什么不舒服后才又去了一趟地里,一路上不知道被人指指点点了多少回。
她每次故意凑过去,人家又若无其事的说起别的事情,可等她转过身,那些人又开始了。
“我说多少就有些问题,要不她家日子能突然好过起来?”
“听说这两天王大有总给她家带柴火,你说要是清清白白的,谁愿意干这个事儿?又不是吃撑了闲的。”
“秀芳这么好的人,他们怎么能背着秀芳干这个事儿?”
“秀芳人再好也架不住这是个从骨子里骚出来的货色,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可是周应淮自己没用,老婆都跟人家偷上了。”
砰!
傅卿手里的锄头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动静。
“谁偷人了?谁是骨子里骚出来的货?刚才你们说的话,有本事当着我的面再说一次!”
“周家媳妇儿你喊什么?你要是跟王大有清清白白还轮得到来这里喊?”
“我不喊难道还等着你们满村子的编排我?我要是不喊,你们是不是要喊到隔壁村上去?”
傅卿怒瞪着这些闲嘴的人。
“逞口舌之快非无人之能,听不懂吧?听不懂我告诉你们,你们但凡能把嘴巴这个本事干在正事儿上,家里早发达了,何必眼红着别人?以给人泼脏水来让自己心里痛快,都吃饱了没事儿干是吗?”
前头那句确实听不懂,后头就都听懂了。
知道说不过她,这些人神情各异的闭了嘴,各自散了。
有人磨蹭在最后,语重心长对她说:“我说周家媳妇儿,周应淮是个瘫子,你想男人也没错,但你跟王大有也得避嫌一些。秀芳是个好姑娘,你可别害了人家。”
傅卿火了。
“什么叫我想男人了?什么叫我害了人家?我跟王大有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是你们一直在这嚼舌根,要害也是你们害的,关我什么事儿?”
对方也跟着急眼了。
“你这人怎么好赖不分呢?我这是好意提醒你。要不是你们两个人走得近,也传不出这些话来。你家周应淮瘫在床上什么都管不了,可人家秀芳是女儿家,脸皮子薄着呢,要是秀芳想不开闹出人命来,那你才是真该死!”
说完对方就这么走了,一点儿说话的机会都没留给傅卿。
傅卿气得不轻,拾起锄头来看看,木柄已经被摔坏了。
她更气了。
见她抬着锄头回头,周应淮问她:“怎么回来了?”
“肚子疼,我想躺着。”
说罢,她直接进了屋,脱鞋就上床躺着去了。
自她性子转变之后比任何人都爱干净,别说吃饭睡觉,就是摸了农具也得把手洗干净再进屋。
可现在她直接躺床上,半点讲究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