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树枝勾在江离裤子裆部的正中间,向远的手从江离大腿根部穿过,去找勾住他裤子的枝条。
向远的手伸到江离的大腿根部时,江离差点跳起来。
感受到向远的手划过自己大腿根部,江离觉得很痒很怪异……那个地方除了自己还没有别人碰过。
他不断暗示自己,向远只是帮他把勾住裤子的枝条取下来,只是帮他把勾住裤子的枝条取下来,只是帮他把勾住自己裤子的枝条取下来,取下来,下来,来……
向远揪住那根勾住江离裤子的枝条,刚要扯下来时,江离却受惊一般动了动。
那枝条便又从向远的手中溜走了。
江离暴躁道:“你能不能快点,磨磨唧唧的。”
向远也失去了耐心:“你能不能别动,本来已经抓住枝条了,你一动,又滑走了。”
江离深吸一口气:“我不动,你快点。”
向远只得又伸手去抓那根枝条,抓住,然后取了下来。
“好了。”向远说。
江离松了一口气,试了试,果然能动路。
他迈着右腿跨了过去,总算跨过了这个木栅栏。
江离高兴地转过身跟向远道谢:“我跨过来了,谢谢你啊。”
他发现向远的脸很红,呼吸也有些急促,双手还捂着裆部。
是累的吗?
向远帮他把卡住腿的枝条拿下来,竟然累成这样吗?
“你没事吧?怎么就累成这样?”江离问。
“没事”,向远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要歇一会儿。”
自己刚刚竟然起反应了。
他在原地不动,平复呼吸。
“噢。”江离没想到他竟然能累成那样。
不过向远是为了帮自己才会那么累的,江离也不好说什么,在原地等他。
一会儿之后,向远说:“走吧!”
跨过那个木篱栅栏之后,他们走进了一条小路。
在小路上走了不久之后来到了一个独木桥旁。
独木桥下面是条纵深的沟。
舅舅走在前面说:“你们慢一点,下面的沟挺深的,如果摔下去,会受重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