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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当时护工,还有医护人员都能作证。文化宫的维护人员以及段老师是见证者,第一条和第四条有警察的录音。你威胁我的朋友?
你以为我不会吗?
我知道我没见过的外公庄书文是国内有名书画大师,他的一幅画能卖很多钱。我妈。。。”周方圆停顿一下,眉间神蹙,“她是云海市知名的大作家。你遗弃我的理由不就是为了当时的名声?那么现在你还在乎吗?我妈妈死了,外公死了,但是认识他们和你的朋友呢庄于蓝婚前有个私生女?庄书文有个私生外孙女?你掩藏我的存在,恨不得我死原因?你想要让他们死后还被人非议?以及庄重有气质的苗银玲女士,曾经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想要遗弃和谋杀自己亲外孙女?”
周方圆眉眼带笑,话里带着锋利。
苗银玲的脸色变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瞪着眼睛,目光里燃烧着汹汹烈火,那火铺天盖地似乎要把人焚烧掉。
“小畜生,你竟然恶毒至此,于蓝为了你而死,你竟然想让她名誉扫地,让她受人唾骂,你想让她死后不得安宁吗?”苗银玲浑身气的颤抖,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周方圆眯着眸子,看到苗银玲愤怒厌恶她的神情,越发佯装轻松起来,嘴角扬起笑容,“我是小畜生,你就是老畜生。我是恶毒,那么你呢,你可以用婷姐和徐万里威胁我?为什么我不能?如果你敢对他们做什么,我就跑到云海市登报纸。我要把你对我做的事曝光,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庄于蓝的女儿,庄书文的外孙女。我要让你没脸生活,走到哪都受人指指点点。”
苗银玲怒瞪着眼,额角上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涨,听到周方圆的话,怒的高高举起手打下去。
啪的一声,周方圆快准狠,一巴掌打下去,眼中冰冷凶狠,“苗银玲,我没去报复你,你倒先来招惹我?我受的苦,挨的打都是因为你,只是让你和你在乎的人名誉扫地?你就愤怒这个样子?
那你凭什么来威胁我?
你觉得她为了我死,我就该投鼠忌器,我就该忍气吞声受你威胁?我不在乎名声,能光明正大的喊她妈妈,并让小徐村的人知道,我不是什么野种,杂种,我的妈妈是有名的大作家,她很爱我,这就够了。”
苗银玲眼球发颤,死死咬着嘴唇。
“要不要和我比一下?比狠我从来没输过。是你威胁我,还是你受威胁?光脚不怕穿鞋的,对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来讲。只要能活着,名誉,声望都是臭狗。屎。”周方圆目光冷气逼人,语气狠厉,浑身上下的凶劲,像极了一只忿忿的张开獠牙准备扑咬上去的野兽。
苗银玲全身狠狠地一个哆嗦,看着周方圆冷森的目光。脸色苍白如纸。
周方圆看着她嗤笑一声,伸手一指大门,“滚吧,你那阴暗卑鄙的心思和手段都收起来。毕竟我年轻气盛,未满十四岁,你应该懂我什么意思,毕竟我自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的。我是在乎朋友,但我更在乎我自己。”
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在胸膛里燃烧,苗银玲脸色由白转青,额角暴起青筋更甚,满腔怒火似乎要喷射出来,下颚收的微微颤抖。
她看着周方圆,似乎恨得要吃人。
周方圆仰着下巴无视的嗤笑。
苗银玲怒气冲冲,带着墨镜走出大门,一桶污水哗啦一声泼到脚面上,打湿了鞋面和裙摆。
“臭不要脸的老女人,扔了阿圆现在还想找回去?晚了,就活该你孤独终老,死了没人发现,浑身腐烂发臭生虫子。”胡玉婷提着桶,裤腿卷的高高的,横眉怒目的冲着苗银玲骂。
苗银玲低头看看湿掉鞋面,抬起头冲着胡玉婷冷笑,怒火一冲而出,“你不行,没脑子,还缺乏胆量。换做她一定用屎尿兜头泼下来,没办法做到极致的话,就别做。你和那个男孩一样无用,她拿你们当家人?实际你们只是附在她身边圈养的猫狗,她渴望亲情,可她一个都没有,寂寞无聊的时候,只有猫和狗围着她。我说我要给你一笔可以开店的钱,她拒绝了。明知道这笔钱能让你未来安稳,不愁生活。”
“我才不要你臭钱开的店。”
“你一个进过管教所的少年犯,没有学历,以后要怎么生活?你很蠢,陪着她玩亲情,友情的游戏,最后你会发现,你什么都没有。而她什么都有了。是蠢的看不明白,我都有点同情你。”
胡玉婷气的瞬间哑然,张着嘴微楞,足足站在门口站了十几秒,看着对方走远,才呼的一口喘出气。心里憋闷,想冲着背影破口大骂,可人都走远了,骂了对方又听不到。想想对方刚才说自己的,差点气的内伤出来。
晚上的时候,周方圆和胡玉婷徐万里说了苗银玲做的事。
胡玉婷微张着嘴,又急又气,“妈的,怎么会有这种人,要你跟她回云海市,不该求你吗?”
徐万里点头。
周方圆摇摇头,“她恨不得我死,求我?她可能想去死。”然后目光看向胡玉婷,“婷姐,她提出要给一笔钱。。。。。。”
“谁稀罕,她在门口还骂我蠢?以为我不知道她想挑拨离间吗?”胡玉婷反过闷来都快气死了,恨不得追上去把人骂一顿,在再拎一桶羊粪猪大便呼她一脸。
徐万里闷声闷气,“下次她再来,我就拿铁锨赶她走。”
“赶什么赶?直接砸她脚面子。”胡玉婷很懊恼,当面被人骂蠢,她竟然没反应?
“嗯。”徐万里应声。
周方圆这两天阴郁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灿烂笑来,“对,别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