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自己话说外面的都是来路不正,她是领过证的,古代那就是明媒正娶,是正房,外面的到了她跟前都要矮一头。不见面还好,见了面就得跪下叫她一声姐姐。
左邻右舍的也都习惯她心情不好就骂人,没事遇到也能从她嘴里听到些混账话,权当笑话听听。
今个她不高兴,原因徐二虎最近几个月往家拿钱越来越少。她能睁只眼闭只眼,就是看在钱的面上,钱都没有,老娘忍个屁。
一天没做饭,眼看到晚饭时间,徐二虎饿了,走过去踹了一脚媳妇,“就少给你点,下个月给你补上至于一天骂骂咧咧的,老子饿了,赶紧滚去做饭。”
“补补个球,老娘三个月就听你拿话糊弄我,怎么老娘是弱智还是三岁小孩?你当我这么听话?说,钱塞给那个小妖精了?”
“瞎说什么,拿来什么小妖精,让你做饭赶紧滚去做饭,你个女人不做饭想饿死老子。”徐二虎怒目一瞪,旁人都得吓得腿颤。
可睡在枕边这么多年,女人胆量不是一般人能比,直接插着腰杠上了。“你当老娘眼瞎耳聋,老娘只是当做不知道,老娘要是想小妖精的裤衩子都能给她掀了。”
徐二虎抽了根烟,多年生活习惯,他管用拳头,不爱用嘴说话。和这娘们打交道就得用拳头。
女人直接在院子叫骂开了,嫁进来多年,伺候老的侍弄小的,辛辛苦苦叭叭啦啦啦一通,徐二虎一根烟眼看到头,女人骂的嗓子冒烟,一场大战即将爆发之际,银色大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
这扇门还真鲜少有其他人进来,主要是附近人家都既看不惯徐二虎夫妻俩,串门都得避开。
徐万里半低着头,手拘束的捏着裤脚,人像根木头似的站在门口。
徐二虎夫妻俩个一看到徐万里,女人不骂了冷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徐二虎,阴阳怪气的说道,“呦呵,看看这谁啊,这不是你那个好大哥的儿子,你的亲侄子吗?来这里干嘛?”
徐二虎一看到徐万里,火气就不顺,真的是怎么看怎么烦。这不是自己亲生的,真是恨不得找个没人地方掐死算了。
“谁让你来的,老子现在气不顺,赶紧滚。”
徐万里似乎深怕被撵出去一样,赶紧往里走几步。他皮肤黑,个头长了不少,人木木愣愣的,加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肉了吧唧的滚刀肉一样。
谁瞅着谁烦,嘴不甜,也不会来事,杵着橡根木头挨哪都嫌弃占地方。
徐二虎看着恨不得上两脚,在地上碾一碾鞋底泥巴都觉得徐万里烦。
“听不懂我说话是吧,想挨抽是不是?”徐二虎竖眉怒目,站起身就要抽裤腰带。
徐万里动了,他拧巴着脸想要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他脸方,皮肤黑拧巴的样子真心不咋地。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看热闹的二婶跟前,“二婶,学校要交钱。”
板着凳子看热闹的女人哪想到,这傻缺便宜侄子不找他二叔,偏找她?顿时不乐意了,而且一听到要钱?屁。股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扯着嗓子直接骂道:“喊什么喊,作死的徐二柱自己在外面快活没关过家里死活,现在自己进去,还给我们找个拖油瓶倒霉蛋,我欠他的?学校要钱关我什么事?”女人深怕被赖上一样,搬着凳子就准备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