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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很快就上来了,老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埋头干饭的揭流,没好气地问:“说吧,到底犯什么错了?”
揭流还在嘴硬:“哪有,我都说了不是。”
老头冷笑一下,“我还不懂你?”
他不耐烦地看着揭流,“说不说,不说的话,后面我就不管了。”
揭流放下碗筷,飞快地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战场上违反了一点点命令。”
老头瞬间就睁大了眼睛,胡子都气歪了,“你说什么?!违反军令?!”他抄起手边的拐杖就要打他,“我打死你个兔崽子。”
揭流也全然不怵,闭着眼视死如归道:“你打吧,最好就是把我刚治好的伤都打裂开!”
老头的拐杖硬生生停在他肩膀上,“。。。。。。什么伤?”
揭流松了一口气,直到这一关自己已经算了过了,但他脸上还是摆出一份受伤的神色,“你不是说要打死我吗,你打吧,让我就这样死了算了。”
老头:“。。。。。。”
他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无理取闹了。
儿女都是债,孙子更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说吧。”
揭流“嘿嘿”一笑,给老头加了块酿茄子,“是这样的,祁然派我去管侦查连,我呢就擅作主张了一回,跑去机甲先锋队去了。”
老头“哦”了一声,没多在意这个,皱着眉问他,“那你说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揭流顿了顿,含糊其辞道:“嗯。。。。。。就是那时候和虫族打起来被刺了一下。”
老头眯着眼看他,完全不为所动,“伤在哪里了?衣服脱了我看看。”
揭流有点为难,“这不太合适吧,我都这么大个人了。”
老头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杵:“脱!”
揭流一边嘴贱一边脱着外套:“瞧您这话说的,这熟练度,一看就是年轻的时候没少当流氓头子。”
到里面那件衬衫的时候,他顿了顿手,垂死挣扎着:“就不能不脱啊。”
老头冷眼看他。
揭流叹了一口气,把衣服一扒拉,嘴上还解释着:“其实也不是多严重,你看现在不都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