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蓉蓉住哪里呀?”蒋蓉艺表示自己十分兴奋!
整个摄政王府都快赶上半个皇宫了!起码要有两个宫殿这么大!精细的一砖一瓦,打理的有条不紊,张扬着奢华与恢弘的气韵,青石扑朔的道路明显有过仔细刷洗的痕迹,水还为从地面上消失,摄政王府基本上没有鲜花,多的倒是常绿的植物,偶尔属下长出两朵野花野草也会被拔去,虽少了一分鲜活,但也多了庄严与大气。
千代夙寒的书房看起来就显得朴素了很多,简单的没有任何过多花纹装饰雕刻的桌子,整齐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一个架子上放了一盆矮松,有刚刚浇过水的痕迹,一张床,被褥整齐的铺在上面,墙上有一处架子,倒是正好契合了千代夙寒的佩剑。
得到了自由的蒋蓉艺总算从千代夙寒身上下来,之前推门进来的时候觉得这十分的朴素,没有精致的雕花,没有名贵的花瓶珐琅,唯一的书桌上也紧紧是一副普通的白色茶具。
仔细一看嘛……土豪还是土豪,花样是所谓的贵族才会不断追求的东西,真正的高贵,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
普通的白瓷杯?想太多,上等汉白玉的,对着光透亮,放到现代这些没有几十万几百万根本带不回家。
没有花纹的桌子?蒋蓉艺没忍住伸手摸了摸敲了敲,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是看着就知道一块木头万金难求。
“看够了没?”千代夙寒坐在书桌前,随手拿着奏折批注,随着蒋蓉艺不断的动作,不觉中停下了手中的朱砂笔。
“看够了!”蒋蓉艺三秒之后坐在了千代夙寒腿上,看着千代夙寒一张冷漠脸,突然觉得他叫这个名字还真是对了。
千代夙寒眸子一戾,“本王何时让你在勤政殿开口过?”
“没……”蒋蓉艺声音弱的像一只猫。
“觉得自己死不了?”千代夙寒身子向前,一只手压在蒋蓉艺肩膀上,“脆弱的东西。”
蒋蓉艺挣扎中打翻了装有朱砂的砚台,头发上沾染了红色的朱砂,美眸一瞪,总感觉现在千代夙寒的样子有些恐怖,有些狡辩道“就,就是因为脆弱,所以才要强大,才要寻找依靠……”
人总不可能停滞不前,这种道理蒋蓉艺明白,有资源不利用的人才是白痴,“是……是你让我装天兽的……”
后背被压在桌子的棱角上十分的不舒服,蒋蓉艺挣扎了两下看着千代夙寒一双幽幽的墨眸,“而且……我也什么都不清楚……”
千代夙寒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托住了蒋蓉艺的后腰,闭上了眼睛。
“你你你你你……你干嘛……”腰被托了起来,蒋蓉艺惊慌失措,后腰一股热流瞬间蔓延全身,带起一分柔柔的暖意,吓得蒋蓉艺僵着身子不敢出声。
胸口的玉佩闪了一下幽绿的光泽,蒋蓉艺有些迷离,揉了揉眼睛,是她的错觉吗?
温热很快就消失了,千代夙寒抱着蒋蓉艺,幽寒的双眸扫过蒋蓉艺的脸,“真弱。”
蒋蓉艺嘴角一抽,大爷的!你倒是给她成长的机会啊!
“蓉蓉。”千代夙寒突然认真的叫着蒋蓉艺的名字。
“干什么。”蒋蓉艺偏头,嘟起嘴巴,“我听话还不行吗?”为了小命,忍忍!她还要去泡美男!
“本王会让问青教你你想学的,皇宫王府随你出入,就如同你今天这样继续。”千代夙寒抱着蒋蓉艺,命令她坐在自己膝盖上,右手执起朱砂笔,翻开奏折在上面批阅。
蒋蓉艺一听,心里嘿嘿乐了,乖乖的坐在千代夙寒腿上一动不动,看着千代夙寒认真的样子,有些出神。
果然千代夙寒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帅的!简直是完美的长腿欧巴!
“为什么不让本夫人进去?王爷回来舟车劳顿,本夫人不过送一碗粥过来有什么错?”
问青伸手拦住一名肤白貌美的女子,“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茹夫人切莫忘了规矩。”
被称作茹夫人的美妇柳眉一挑,宝蓝色的衣裙露出半截藕臂,五官用胭脂水粉做了精致的描画,额前的花钿也相得益彰,朱唇饱满一口洁白的牙齿,“问青,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茹夫人见笑了。”问青不动,“问青虽是暗卫,同样有功勋在身,有没有资格想必王爷和茹夫人更加清楚一些。”
“青少误会了。”茹夫人身边的额丫头提着食盒,“我们夫人只不过是见着王爷辛苦,只是送一份粥进去,并没有别的意思。”
“刚刚舟车劳顿回来的可不是王爷。”问青冷笑,如果是蓉姐姐的话,他便更要拦住茹夫人了。
外面茹夫人的声音响起,蒋蓉艺不觉中觉得千代夙寒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一下,“王爷……要不……蓉蓉给你打发了怎么样?”
千代夙寒手中的笔一顿,“本王很期待。”